有人戴的时候,是棕色的,但如果选择了适合戴上它的人,便会变成银色,而且此人必是它真正的持有者认定的对象。没有那人的允许,它是脱不下来的。”
“你在讲神话吗?哈哈……”云闲干笑两声,看到阮疏影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立即便正了色:“真的?”
“你现在不就是在戴着它脱不下来吗?”
云闲便惊悚了。
她是造了什么孽啊,近日总是遇到倒霉的事情,一波接一波,好像都间断不了——
“听你说起今晚遇上的事情,那人恐怕很快便会回来寻你。到时候,只怕你……”阮疏影秀眉拧紧,指尖忽然揪住她的肩膀把她一搂,道:“不行,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而且,要走得悄无声息!”
察觉到阮疏影那身子微微的颤抖,云闲心里一紧,失色道:“阮,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事的,那个人好像并没有要对付我的意思,否则我都活不到现在了……”
“这个地方你也不想多呆的吧?”阮疏影轻推开她,眸光迫切地凝视着她:“刚才外面发生枪杀事件,这里并不安全!”
“可我们能去哪里?”
“不管了,先到外面的旅馆住一阵子吧!”
…………
云闲总觉得阮疏影有些事瞒了自己,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她们当天晚上搬离了那间小租房,到了贫民街的一间小旅馆住下。
云闲心里是不安的,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很在意。可她更加想不到的是,她的命运在到了那小旅馆以后,才算是真正的转弯!
☆、040冒险
在小旅馆里住了几天,云闲与阮疏影倒也适应了下来。只是连日来云闲的身子都不适,阮疏影便劝她去看医生。鉴于自己这两天都食欲不振,云闲也没推却,在这天领了工资以后,便径自出门去了医院。
她与阮疏影租住的旅馆比较偏僻,通往公路的小巷倒是有些深。不过此处治安向来比较好,而且居住的当地人比较多,倒算安全。
可云闲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此刻情况有变!
小巷太过静谧了,简直可以用疏冷来形容。
云闲对任何事情都不算太过好奇,但今日这般情况,令她心有戚戚然。
总觉得,小巷子里今天是发生了一些意外——
当然,她这样的顾虑没多久便得到了证实。
在她几乎快要走出小巷的甬道时刻,乍见地面有一滩血红。而那倒地痛苦地捂着肚腹位置的修-长身影,看起来有些眼熟!
这样的境况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考验!
她的心“噗通噗通”直跳,也几乎想转身往来时路跑回去的,但却被那人轻轻的闷哼声响给生生阻住了脚步。
握紧了小手后,她快速地转过脸,看着那在午时明媚阳光折射下微微扭过来的脸庞,身子徒然一僵。
怎么竟会是他——
那人眼皮轻垂,卷长的眉睫有些颤悠地抖动着,那原本意气风发的脸庞看起来相当的苍白,简直就快要没有血色了。
对方似乎也看到了她,他眼睛慢慢地眨了两下,嘴角似是微微上翘,看起来状似是在微笑——
nd(以后看到nd就是代表“尼~玛滴”,哈哈!)神经病,都快要没命了还笑!
鬼使神差一般,云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拔了120,随后迅速冲了过去。
这时的她并不晓得,因为她这刻的举止,为她多年后酝酿了怎生的情感风暴!
或痛苦、或感动,快乐与悲伤同在!
…………
“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云闲握抓着一身白色衣袍的年轻男人的大手,激动地道:“他才十多岁,不能让他出事!”
“小姑娘,放开医生。”护士推开了她,让医生进了急救室。
因为刚才帮那人做急救,云闲沾染了满身的鲜血。来医生的途中,她喋喋不休地对那人说着话语,下车以后又跟着一路狂奔过来,此刻上气不接下气的,唯有以掌心按压在胸膛位置,久久都平息不过来。
他,千万不能有事——
她咬牙,踌躇不安地来回踱步,无视于周遭那些人异样的目光,拼命地呼吸着。
“嘶——”
医生很快便从急诊室出来,眸光往她脸颊一瞟。
她冲了过去,急道:“医生,他还有救的,对吗?”
“病人如今脉博极弱,必须要马上动手术,不过我们怀疑他的肾脏因为枪击而坏死,如果此刻没有适合血型与size的肾脏移植过去,他可能会没救!我刚让人调过他的资料,他是abo稀有血型。我们已经来不及做透析,只能够冒险进行手术。小姐,请问你能够马上联系到他其他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