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以,我存活了下来。”
“如果当时你没有威胁我,那么后来我就不会为你所救了!”
“所以,后来在车上戏弄我的那个人也是你?”
“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
料想起当时的场景,云闲的脸颊有淡淡的潮红色彩浮出。
对她浑身上下其手吃嫩豆腐,那可不是什么小玩笑,而是作恶。
只是,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有一点我不明白!”云闲薄薄的唇瓣轻轻地撅了一下:“为什么当时你不以真面目示人,还有,说什么见你真面目的人就要嫁你,那些是谎言吧?”
“是家族时流传下来的,真话!”
看着独孤远那一点也不似是开玩笑的模样,云闲的眉尖儿轻轻蹙了一下。
独孤远伸手往着她的额头轻弹一记:“怎么?让你嫁给我,那么为难?”
“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云闲掌心捂着被他弹得红痛的额头,柳眉竖起:“独孤远,你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我弄不懂你!”
“你不需要懂!”
因为比起一个女人懂男人,他情愿男人去懂女人。
女人,生来就应该是被男人疼爱、呵护的!
云闲扯着唇瓣笑了笑,并没有反驳。
反正都是过去式的事情,没有必要再去计较太多。人生兜兜转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终点,如今她是在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只要,活在当下便好!
“你还有话没有说完吧?”云闲侧过身,视线沿着那被璀璨霓虹灯点缀着的夜空看去一眼,声音有些飘。
“睡了三年,脑子还是转得那么快,是我让人照顾得好吗?”独孤远弯身拿起酒杯,往着薄唇里灌了一口红酒,咽下,才又道:“的确!”
云闲眨了眨眸,静静地聆听。
独孤远把玩着指尖里握着那酒杯,来回地转动了好几下,才淡声道:“我在这个时候救醒你,是因为他们很快可能会就会出现了。”
他们,与他刚才所说的云翠的事情有关。
“你对自己的身世,应该也是有迷惑的时候吧?”独孤远转过脸,视线定格在云闲的侧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说,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你突然问起这种事,我没什么想法。”云闲的脸色可见沉冷,那眉眼,有着阴郁的神色掠过。
身子,竟然也在微微颤抖。
独孤远宽厚的大掌骤然伸出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云闲抬眉看着他:“我没事。”
“你太坚强了,但只是表面上的。”独孤远放下酒杯,把她推到一旁坐下,声音冷沉而低淡:“其实你不需要那么坚强的!”
“我……”
“就算你再如何伪装,但内心的脆弱,总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让人看得出来的。”独孤远嘴角斜斜地勾起,那如鹰锐般睿智的瞳,泛着深不见底的波光:“这样,你也太辛苦。”
云闲咬住下唇不说话。
独孤远则过了脸,在她旁边坐下,双~腿轻轻交叉起来,优雅得如万兽之王一样,高高在上:“放心,就算他真的出现,也有我在!”
心脏微微一颤,云闲的视线,悉数落在男人身上。
“长歌的事情,也如此。”独孤远偏过头颅,指尖轻轻地抵着额头,视线,与女子交碰上。
“独孤远……”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独孤远没给她表达想法的机会,那声音相当冷静,却有股气势:“你不必说什么,只需要给我好好地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我又没有要轻生。”云闲忍不住弯了一下嘴角,那弧度如同初绽放的花朵,甚是美丽。
独孤远没有再说什么,只把头颅往着藤椅后方一靠,那长睫毛一垂,阖了眼皮。
云闲的视线,片刻都没有从他脸颊移离过。
男人闭目养神的模样,那么的纯粹,就似一个天真的孩子,那俊秀的脸,没有任何的杂质。
与他平日把人算计时候那种镇定自若、又疏冷淡薄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云闲。”独孤远突然低唤了一声。
云闲的心被震得急跳一下,好像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