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落尘之外,所有人都冲了上去,紧张兮兮地看着乌羽玉。

乌羽玉哈哈大笑,笑声穿破空气震遍整个衙门,一群身穿官服的捕快衙役冲了进来,见此情况都不由得大为紧张,手按在腰间随时拔刀相向。

路阳给落尘打了个眼色,落尘会意,伸伸手示意大家全部退下,薛明和南山虽然 不解其意,但是想起路阳的本事,应当是不会出什么事的,便听从落尘的指示,纷纷退后两步。

乌羽玉是个武林中人,最讨厌便是和官家打交道,如今衙役捕快一拥而进,心中便生了厌烦,遂提起路阳便飞身而去,她料定有人质在手,看他南山不乖乖自投罗网?

乌羽玉一口气便飞出了很远,提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人,飞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依旧不见喘气脸红,可见其功力之深厚,她奔至一个废庙里,便把路阳丢弃在地上,然后回头看了一下,见确实无人追来,才冷冷地对路阳道:“劝你别想耍什么花招,若是你乖乖的,也许能少受些苦头!”

路阳坐好身子,问道:“你要杀我?”

“哼!”乌羽玉没有回答她,只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许是见路阳的礼服过于碍眼,又冷冷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路阳还真没料到这个,遂楞了一下问道:“什么?”

“已经不能成亲了,你还穿着这喜服做什么?”乌羽玉讽刺地道,一张白皙的脸有恨恨的情绪。路阳估计她应该没有成亲过,也没有看过人家成亲,这红色的衣服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新娘子服饰啊!

“这套不是喜服,我也不是新娘子!”路阳淡淡地说。

乌羽玉眯起一双眼道:“你骗鬼啊?”

路阳脸带微笑,“我只是主婚人,他要娶的人不是我。”

“放屁,哪有找年轻女子做主婚人的?你真当我不知道么?”乌羽玉脸色发青,犀利地盯着路阳。

路阳站起身,从怀里取出官印,在乌羽玉面前一晃,道:“若我是官,他是我的侍卫,我为他主婚有何不对?”

乌羽玉一愣,伸手欲把路阳手上的官印夺过来瞧仔细,殊不知路阳比她更快把官印放入怀中,身形也不曾移动,但人却退到了三步之外,脸带微笑道:“官印可不能随便落在别人之手,否则我的乌纱帽不保啊!”

“你是女官?”乌羽玉脸色有些奇异,上下打量了路阳一下,又想起方才她的步法,不由得又问,“你的武功师出哪家?竟然能避得开我的流云手?”

路阳茫然地摇摇头,“武功?我不懂啊,你来抢我的东西,出于保护自己,我当然得躲了,这个和功夫没有什么关系的。”

乌羽玉不相信地看着她,脸带微愠,“你是在耍我吗?”

路阳着急地说:“什么耍你啊?我真不懂武功啊!”

乌羽玉见她不像说谎,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忽然右手轻轻一动,一根梅花针划破空气来势汹汹地向路阳飞过去,路阳浑然不知,还愣愣地呆立当场。梅花镇没入路阳的腰间,路阳哎呀一声,捂住腰间然后探手进去摸,一边摸一边道:“这个破地方,竟然有跳蚤。咬得我是又痒又痛。”

乌羽玉不言语,静静地看着她,见路阳在那里不停地找跳蚤,不禁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冷笑,好,不懂武功更好,可以钳制南山。

路阳停下手,一脸懊恼地看着乌羽玉,“这位大姐,不如换个地方吧,这里如此破旧,肯定有不少跳蚤,要是咬了你如花美貌可不好。”

乌羽玉冷哼道:“你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