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头疼,举起手来对天:“我发誓,那天去澳门只是为了赌钱,我还和宁辉说好了玩一个通宵,所以带她过去,也绝对没有打算做你脑子里想的事。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宁辉。”
“他是你的发小他当然向着你,我才不问呢!”温采恼恨地缩坐在那里,冷哼道。
宋席远无奈地笑了一声:“怎么回事?最近是因为孩子要出生了你心理压力太大的缘故吗?怎么情绪这么不稳定?”
“你少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转移话题!”温采瞪了他一眼,狠狠道。
宋席远摇头轻笑起来:“这你都看出来了?唔,好吧,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那次在俱乐部你不是已经亲眼看见了吗?就算是送上门来的女人我也打发走了,根本没做任何坏事不是?”
“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不对你胃口?”温采继续针锋相对。
宋席远思考了片刻,忽然点头道:“说的也对,那个女人的确不对我的胃口。”
说完,他忽然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就往温采那边靠过去:“对我胃口的女人现在就在这里呢,我居然还不吃,真是太笨了!”
说完,他压低身体就往温采脸上亲去。
温采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来这招,挡也挡不住推也推不开,闹了好一会儿了,她终于是转怒为笑:“宋席远你讨厌死了!大马路上呢,快开车啦!”
宋席远却依旧不依不饶,拉着她又亲了好一会儿,这才罢手。
温采悻悻地擦着脸,一面还忍不住嘟哝:“色情狂色情狂!”
“那也是因为我老婆喜欢我扮演这个角色,所以我才会演。”宋席远毫不留情地又将箭头指向了她,温采大怒,扑上来就要咬他。
两个人又在车子里闹成一团,闹着闹着,宋席远的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温采的手刚好停留在他手机的位置,顺势就掏了出来,放到自己耳边:“喂,找谁?”电话那头的人怔了怔,随即才道:“我找宋席远先生。”
温采这才又将电话递给了宋席远,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正在系安全带的时候,却听宋席远冷笑一声道:“他还真是铁了心要见我,也好,我就给他一个机会,也好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要我后悔的资本!”
温采听他语气不对,等他挂掉电话之后,便忍不住问道:“是谁要见你?”
“你猜呢?”宋席远一面淡笑着发动车子,一面道。
温采想了想,脑子里便自动浮现出一个答案:“秦宁?”
“聪明。”宋席远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
“他说你会后悔?那到底是什么事啊?”温采的心忽然就提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见他。”
“不行。”宋席远拧眉,“我自己去见见他就好,放心,他玩不出什么花样。”
“那……”温采咬着唇,想了想,道,“大不了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等你就是。你带我一起去嘛……”
跟她分开那么久,宋席远许久没有听过她软软的哀求,一时之间根本扛不住,一时心软,也就答应了。
到了秦宁拘留的地方,宋席远让那里的警员将温采带到一间办公室里去休息,自己才跟着另一个警员往秦宁拘押的地方走去。
这地方他当初也呆过,只不过因为一早就已经跟当局达成协议,所以在这里呆着的日子,还勉强算得上舒适。可是秦宁,显然就没他这么幸运了。
隔着铁栅栏,宋席远淡淡看着坐在里面,身穿囚服的秦宁时,嘴角淡淡勾起一丝笑意。
秦宁低着头坐在里面的简易床上,大约是察觉到光线的变化,缓缓抬起头来,看见宋席远时,竟然也勾起了唇角,哑着嗓子开了口:“你终于还是来了。”
“你一次又一次地请求,我又怎么能不来看看?”宋席远一手插在西装裤带里,一手握成拳掩着鼻子,“现在我已经来了,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急什么呢?”秦宁缓缓站起身来,“还有人没到呢。”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又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出现在两个人眼前的,竟然是宋祁万!
“爸!”宋席远蓦地皱了皱眉,“你不是跟妈回去了吗?”
宋祁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里面的秦宁,淡淡道:“我让人先送你妈回去了,她不知道我来这里。”
宋席远紧拧的眉头这才松开些许,转头又看向秦宁。
秦宁却忽然大笑着鼓起掌来:“好一对父子情深啊。要是早点让我见到这副场面,恐怕我还真没勇气告诉你我也是你的儿子。”
宋祁万闻言,眉头紧紧拧了起来,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席宁,你原本也是我的儿子。”
“是吗?”秦宁忽然冷笑了一声,伸出手来,“你摸着你的心,问一问自己,你有没有将我当成过你的儿子?自始至终,你心里眼里的儿子都只有他一个!而我,对你来说,不过就是来讨债的而已,对不对?”
宋祁万听完,缓缓闭上了眼睛,宋席远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