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总裁的娇妻》
又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她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在酸疼,骨头好像被拆过重装一样……
喉咙好干,好像有什么在割着一样难受。
司空聆歌清了清喉咙,还是难受。
于是,只好睁眼,准备去倒杯水润喉。
醒来了后才现在,现在是凌晨,外头一片黑暗,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天还没亮?
司空聆歌微微一滞,下意识地转头——
身边的床位空荡荡的。
司空聆歌伸手摸了下,触到一手的冰冷。
上官睿应该起身很久了。
司空聆歌抬头看了下墙壁上的挂钟,五点十八分。
这么早上官睿跑哪里去了?
他们昨天……弄到好像凌晨三点多才睡。
上官睿居然还有精力做其他的事?
司空聆歌纳闷地掀开被子,穿了件上官睿的大毛衣就直接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