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你不能再打四小姐,她好歹是主子啊……”冬萱从门外扑进来,抓住张妈妈的手,可力气哪里敌得过张妈妈膀大腰圆,当即就被掀翻在地,连连挨了张妈妈两耳光。
“小贱货,你竟敢忤逆老娘的意思,啊?还喊着这小贱蹄子‘四小姐’,听着就来气!不过就是个丫鬟肚子里爬出来的贱婢,还当老娘的主子!华嫣大小姐脚趾甲上的灰都比她金贵!”
萧袭月冷冷看着张妈妈。不过是个走狗,还这般张狂。
找死。
“在这奴才院里张妈妈我就是天,你还敢不把老娘放眼里,是想爬老娘头上了不是!”
张妈妈还在不依不饶的骂冬萱,她今天心情不好,因为跟买人的老鸨没谈个好价钱。说着又是一耳光要朝冬萱扇下去,可这次粗膀子挥到半空便被一只细白的手抓住了!
“哎哟哟、哎哟--痛死老娘了--放手、快放手!手断了哎哟--”张妈妈只感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
萧袭月不过使了从前为了保命学得一招挫骨手,张妈妈就受不住了,嗷嗷痛叫。
上辈子风霜雨雪的熬了那些年头,可不是白熬的。
“小贱蹄子,你、你竟敢动我!哎哟--”
冬萱见萧袭月伤了张妈妈,害怕得大气不敢出。谁不知道奴才院里,张妈妈心狠手辣、从不吃亏。
“月黑风高的光线昏暗,不想来人竟是张妈妈,看你满口骂骂咧咧全然没有个做奴才的模样,我还以为是熙宁园里闯进了疯贼呢!一时下手重了些,妈妈可莫怪……”
张妈妈气得脸红脖子粗,可手又疼得背都抽弯了,咬牙切齿。
“小贱蹄子竟敢摆谱!你怎会认不清来的人是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