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折磨,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折磨地她将要死去。正面的,反面的,然后又把她推高……仿佛到了云端。
他像是有无穷的精力,像是积聚了许久的暴发力,一遍一遍,不肯停歇。
直到后来,她自己怎样的,也不知道了,醒来,是在车子上。他坐在车里,一脸的深邃。懒
韩雪转开脸,不再看他。
“对不起,肚子……”他伸手过来,抚她的肚子。
忽的,韩雪扬起了手,一巴掌过去!
“啪!”脆生生的响,
夏烈看着她,惊异得说不出话来,他什么时候被人打过?
“你除了强,还能怎样?与你相识后,第一次你是强了,然后凡是我们吵了架,你想的时候,就是这样强!夏烈!你……我!我!一直恨你,你知不知道?”
韩雪带着喘,眼泪急急的奔窜。她很少很少哭的,宁愿笑着去迎战,也不肯流一滴眼泪,为什么遇上他,就是一次又一次地伤心,还一次又一次地不争气的流泪!?
这一路的逃离,这一路的互相折磨,这一路的沦陷,这一路的自欺欺人,到了今天,心彻底的成灰了吗?这是一个怎样难熬痛苦的过程,仿佛下了一次地狱一样,仿佛自己被剥了一层皮,仿佛被挖了一次心。
她真想独自消失了去。
他看了她一阵,眼神里是一种怎样的缱绻,然后递过来纸巾,“不哭了?要是打了心里舒服,你就打,不要打脸,我还是要见人的。”虫
“见什么人啊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个什么烈雪办公室里,天天穿着旗袍摇摇曳曳的那个女人是唐燕子!她被你救了回来,早已以身相许了吧?何必叫我这样难堪?……”韩雪突然捂着嘴巴!她说了什么啊她!早就说明白了,把玲姐揪了出来之后各自解散,她明明是要拒他千里之外的,怎么说这样的话来?
他笑了,笑得露出了小虎牙!笑得好像眼角落了水珠。
他瞅着她,“大姐,你觉得你的话说出来了,还能收回吗?”
“嘁!现在我反悔!我……”韩雪酱紫了脸,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了。他他这个坏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唐燕子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天天对我冷着一个脸,好像我欠她十几万。现在你也想见她,那么荷西就解封了!老婆……”他看看腕表,“荷西也快下课了,我们接她到唐燕子那边吧?”
“你很稀罕人家对你千依百顺,整天含情……”哎呀!韩雪自己又捂着嘴巴,自己在说什么呀又!
“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夏烈启动车子,他敛了敛自己澎~~湃的思绪,强装镇定道:“我稀罕的人从来不是她,她知道,我也知道,就是有一个傻瓜自己不知道。”
想说什么,但是她的手还是理智的,死死捂着嘴。
荷西下了舞蹈课,一额汗地站在课室门口等。一见到夏烈,她高兴地蹦起来:“烈!你来了?”
夏烈抱起她,笑一下:“嗯,今天烈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就是雪姨吧?”荷西伸手向韩雪。
韩雪摇头:“还是你的烈抱你吧,雪姨有点累。”
荷西虽然只有四岁,也有那么重了。花姐吩咐过韩雪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如此负重。
夏烈却误会了,转眸看她:“荷西的醋你也吃?”
韩雪不理她,开车。
唐燕子看到韩雪,实实在在是吃了一惊。而荷西才不管她们互相看着说不出话来。
她一下尖叫,扑进了唐燕子怀里:“妈咪!你是我的妈咪,变了样子我都认得出你来!”
夏烈也想不到,女人之间的友谊就那样的简单,就像韩雪说的,如果不是情敌,心眼对的上的,大多数可以成为朋友。况且,韩雪跟唐燕子性格相近。在小岛上,唐燕子早就对韩雪暗暗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