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到底是怎样般的经历,可是单听到他那般痛苦的声音,我早已揪心地整个人要碎掉,我们一块长大,他是个多么坚强多么能忍耐的人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今日他说出了这样的话,让我怎能不去想那是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轮回。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不让我们知道你还活着。”然而,我无法去解释他一直不出现找寻我们的理由。心里头好乱好乱,我需要他来给我一个答案。
他知道吗?他走的头一年,龙齐,熙俊,仇辰谁也不放弃找寻他的身影,哪怕是那丝丝与他相连的东西,有多少次以为是与他有关的东西便立即全都马不停蹄地奔了去。大文学可是每一次都是水中波影,一切虚无。
再后来,爸爸妈妈实在受不住了,他们怎是甘心去接受,可是他们不接受这个事实又能怎样,心痛使他们一夕之间苍老了许多。一次次点燃希望后的心死,折磨得每一个人都心力交瘁。罢了罢了,就让他安心的去吧!
他圈着我的双手,更紧了。
“裂,你知道吗?你刚走的那年,我怎么都不能那样残忍的事实,你说过你永远不会丢下我,可是在我有了我们的小宝宝时,你却一声不吭地就这样子去了。你怎么都不会相信,我是真的有了想要随了你去的念头。我可以做一个残忍的母亲,可是我却做不到使自己成为一个不孝的孩子。你的离去已让爸爸妈妈他们几乎崩溃,我只能使自己继续生活下来,给他们留一个念想。你离开后,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一个称职的儿媳,我想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你,我想伪装,可是我无论怎样都伪装不了。那两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他们真的很懂事乖巧。幸好有他们,爸爸妈妈这几年才能熬过去……”我一个人静静地叙述着,这些话我从来不敢说给任何人听。
只因为它们就像是会扎人心的针,哪怕只要蹦出一个字,便会让人痛得无法呼吸。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偷偷藏着,小心翼翼地藏着,不让任何人发现我这里偷偷藏着的东西,然后在梦里的时候,再悄悄地告诉他听。
“不,你做得很好,好得让我唯有为你骄傲。小不点,谢谢你,谢谢你……”他低哑的声音在我耳畔,环绕。
“那么告诉我,这几年你究竟在哪?告诉我。”我仰脸,那双漂亮的眼就这样紧紧地望着他,深怕错过他的每一丝流动。
他看着我,那双精致俊美的眼,沉默了许久,正要开口说话,手腕处的那一块黑色东西却开始微微震动。
他略微地迟疑了下,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切断了它。可是没过一会儿,那只小小的黑色的,类似手表又不似手表的东西再次震动起来。
我困惑地抬眼看着他。
他微微松开我,把手略侧过一边,但并没有刻意避开我,而是在我的注视下,不知他的手指往哪按了一下,那个黑色的不明物体便轻弹开,我惊讶地发现那原来是一款视频语音手机,或许不是。但唯一确定的是它确实拥有着视频语音的功能。
那个黑色外壳弹起时,我望见一张英俊的外籍男子的脸,不知为何,明明不认识,却让我觉得分外眼熟。没错,停车场,当时我发疯似地找寻着迟宫裂的身影,顾不得任何礼节地闯入了一部豪华黑色轿车里。而这个优雅英俊的白皮肤男人就坐在那里。
原来,他真是迟宫裂的人。之前还有一分的不确定,现在再无任何的怀疑。而迟宫裂之所以将手腕侧向远离我的另一边,竟是为了不使我的影像被摄入那个小小的针孔里去。
“伯爵大人。”那个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像极了十九世纪英国的那些绅士。
“说。”我只见我身边的男人,冷冷应着。
“老伯爵有些不开心,您没有按时回去。”
“知道了。”
“伯爵大人,老伯爵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您护的这位小姐……”影像里的人还没有说完,就被迟宫裂冷着眉头,给按掉了。
下部 第三百话 亲爱的,当陪我吃点,好吗?
他与那人通话的时候,我一直就站在旁边,即使我并没有刻意想要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可仍不可避免地进了我的耳朵。大文学
他们用的是德语交流,但这并不影响我。要知道当年我被迟宫裂四处乱带,世界各地游历时候学着玩的那会,竟也不知不觉略通了八国语言。看来学习一门外语,最好的成效就是它的环境。我听见那极为绅士的白皮肤男人叫着迟宫裂“伯爵大人”,以及他口中的老伯爵,都让我的心底有着深深的疑惑。懒
我只是疑惑着,这些与迟宫裂有何关系?
于是我只眨着美丽的大眼看着他,等着他给我那个被打断了的答案。
他就这样子望着我,又怎会不知道我眼里想要表达的东西,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子望着我。
我不懂他这样的凝视是什么意思,刚启了口:“裂,……”
他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伸手一捞,将我复裹紧,带入他的怀里。他的头抵着我,声音飘
在上方,道:“睡了一下午,想吃什么?”
“我不饿。大文学”我轻轻摇了摇头。我现在哪里吃得下东西,被他拥在怀里本是幸福的,可是我却莫名地感到不安,仿佛总会有些我所不知道的事,使我的心堵得慌。
“不行,不饿也要吃点。”他用他的下巴轻柔磨蹭着我的发顶,声音透透浓浓的宠溺。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