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诡异的笑了,“我们都是疯子,不是吗?”缓缓的,他向她走去。
“薄子君,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木兮连连后退着,直到,她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走过来,用身体,将孱弱的她,紧压在墙壁上,璀璨眸中,骤然闪过一道寒光,“我就是要你啊,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嗤”!的一声,他撕开她薄翼般的绸缎睡衣,她的肌肤,立刻映入他眼中,白皙皎洁,干净的,一尘不染,他的心,不禁一阵躁动。不!他不可以对这个女人,有一点心动!狠狠的咬牙,他将一抹情绪深埋眼底,然后,在她的挣扎中,再次吻上她的唇。
“不……”她想说话,他湿软的舌却趁机滑入她口中,娴熟的勾过她的香舌,与她紧紧的交缠吸允起来。
六、因为……恨
他口中淡淡的馨香夹着浓郁酒醇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仿似撩人的迷药,一瞬间,木兮仿佛被麻醉。然而,倏的,她感觉到左胸的挤压。
“嗯……”木兮骤然惊醒,剧烈的挣扎起来。
然,他有力的右手却重重的压在她左胸的柔软上,如同下了符咒的封印,狠狠将她柔弱的身压在地上,她挣脱不掉,就连原本的挣扎也变成她身下的扭动。
薄子君倏然抬起头,冷鸷眼中已笼上一抹绯色的欲光,“女人,你很会勾引男人呵……”
这个女人,雪白柔软的身子,皎洁诱人;胸部大小、软硬适中,正是,他所喜欢;双颊已经染了两抹绯红,……一切,都仿佛他最爱的食物,深彻的撩动着他燥热的心。
可是,此时,他却看到,她眼中原有的那抹恐惧瞬间消散了,化作一种漠然,令他骤觉愤恨,于是,狠狠的,他的右手捏下去!
“啊!”痛彻袭来,入骨嗜心,“薄子君……嗯……”
木兮想说话,他的唇却精准的将她的小嘴堵上,柔软的舌,再次侵入她口中,狂乱搅动,仿佛要将她彻底吸干。
而,他的右手,也用力的揉捏着,霸道而温柔。他仿佛有魔力的左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依旧很痛,却偏有一种麻su酥的感觉自胸部蔓延全身,木兮忽然感到很热。而,肌肤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更像燃烧起一簇簇的火焰。她,竟然隐隐的想要他继续下去,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沉重。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
不!这个可恶男人,明明是在故意挑弄她,她绝不可以,有一丝的妥协!终于,木兮深深的蹙起眉,将那些不该有的感觉极力的压抑下去。
方才,明明感觉到她的躁动,怎么,一瞬间,这个女人,就像冰冻了?薄子君倏然一怔,旋即看到她紧蹙的眉。
这个女人,竟似很讨厌他!失落感突然袭来,他脸色骤冷,猛的扯去自己衣服,重重的,撞入她身体。
“嗯……”突如其来的涩…痛令她叫出了声,旋即,就是一波接一波更加凶猛的冲撞。
“啊……薄……啊……你……啊……”她想制止,一开口,一股热浪却冲出嗓子,于是,她闭上嘴,紧紧的咬住还在渗血的唇,无论怎样,都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薄子君如同一头发狂的烈马,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他的脸,依旧阴鸷怕人,凝聚的眸,冷的仿佛冰冻。
许久以后,他终于瘫倒在她身上,伴着一阵粗重的喘息,他将炙热的种子,全部播撒在她体内。
“你不是处女?”他幽冷的声音,突然响在她耳边。
是,经历了昨晚的事,她就已经由一个女孩变成彻彻底底的女人了,而,这个男人,现在明明也知道了,还问什么,木兮忽然感觉很讽刺。
“安木兮,原来,你果然不知道检点。”薄子君幽冷嘲笑着,却悄然隐去了眼中那抹失落。
不检点,呵……就算是吧,她漠然看着薄子君冷凝的眸,无力的问,“薄子君,为什么这样对我?”无论这个男人怎们看她,都无所谓了,她只要,一个答案。
“因为……恨!”他冷声扑下。
七、不够,远远不够!
幽冷目光,阴鸷表情,还有,刀锋般的语气,无一不说明了,他恨有多深。
木兮倏然惊颤了,迷茫了。怔怔看着这个冰山般的男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到底,因何恨她!
“既然恨,为什么还要娶我?”木兮声音无力,是因为安木雪吗?可是,她突然出国,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明明是这个男人,点名要娶她。她愈加迷茫,忽然感觉,有一个天大的阴谋在等着她,而,她就站在这个阴谋的边缘,却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因为,你是安云山的女儿!”一字字在他牙缝里蹦出,他眼眸似火。
爸爸!难道,他恨的人,是爸爸?!可是,他和爸爸不是一向很和气的吗?就算她还没嫁给他之前,爸爸对她提起他时,话语间也多的是赞许。
木兮还想问,却觉身子一震,他健硕有力的双臂,已经一只缠在她脖子上,一
只托住她大腿,将她横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木兮惊讶的瞪起水眸,抬头间,却望见,他肩头的伤痕,这个,昨夜她留给他的印记……木兮忽然感到失落。
她,柔水眼眸里,只颤动了瞬息的波痕,旋即便换上满目黯淡,却不知,早已清晰的映入他眼,他的心,竟随之一颤,莫名的生出一阵疼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