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艺波来凤城是秘密而来，她打算看到宁恩雅计划落空后的痛苦再离开。

她低调地在所住的酒店大厅喝下午茶。

“樊董好雅致。”宁恩雅笑着而来不请自坐。

“再好的雅致也被你给破坏了。”樊艺波放下手中的杯子，常年严谨凌厉的脸看不出情绪。

“那真是抱歉。”宁恩雅说着抱歉的话，表情却没有一点歉意。

“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恶劣。”樊艺波脸上闪过一抹嫌恶。

“我们是母女自然会像。”宁恩雅把她的嫌恶当夸奖。

“你真是可恶的很！”樊艺波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知羞耻，厚脸皮。

“我这里有一本我外公的日记，不知道樊董有没有兴趣要。”宁恩雅从包里逃出来一个泛旧的本子。

她清楚地看见樊艺波眼中一闪而过的渴望。

“没兴趣。”樊艺波知道宁恩雅来找她的目的，她想用一本破日记换刘秀芬手中的股份，也太把她当傻子了！

“是吗？上面可有关于樊董您的记述。”宁恩雅淡淡地抛下诱饵。

“不稀罕！”樊艺波沉默了几秒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