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恩雅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因为有些事，再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对不起尘，真的很对不起！”即使道歉也没用，可她也只能道歉，为她对他造成的伤害道歉。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对不起。

宁恩雅咬着唇，他不要她说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欧阳尘沉默了很久，很久……

才开口。

“顾为华并没有失去记忆，张莹莹答应放他自由，他醒来后有把你追回去的打算，是我使了点手段，让他死了那条心，既然你怎么都无法爱上我，那你去找他吧！相信他会欣喜若狂。”

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却用尽了欧阳尘所有的力气。

她不爱他，不屑要他们的孩子，这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他不怪她，他怪他自己，明知道强求来的不甜，他却还要用尽一切心机来强求。

落得如今这个结果，也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