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2)

嫡妃带球萌萌哒 猫小猫 13841 字 4个月前

那又怎么样!

她不放弃。

沁姨和王子桥的将来都在她手上,她没有资格随随便便说放弃。

她抬起头来,展开眉宇,露出一贯灿烂的笑容,大步追了上去,“陌王殿下,等等我!”

虽然离得很远了,可是,孤夜白一下子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虽然,心知是麻烦,可是,唇畔却无法控制地微微勾起一抹无奈,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很快,容静便追上了孤夜白,一脸讨好的赔笑,“陌王殿下,就当我求你了,你要怎样都成,你就赏个脸,出席王家的婚宴吧。”

除了小默默,孤夜白是容静这辈子求过的第二个人,她很努力地告诉自己,把眼前这个大家伙当作小默默就习惯了。

“陌王殿下,你就答应吧。”

“陌王殿下,要不你看在沁姨那一大把年纪的份上,你醒醒好吧?”

……

孤夜白没有理睬她,一直往前走,容静就一直跟,不知不觉,居然跟出了陌王府,一路往西城门去。

这家伙,难不成要出城?

天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不成!

容静心一急,冲到孤夜白面前去,拦住了,一字一句道,“陌王殿下,求求你了!”孤夜白不是第一次被人求,却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缠着求,她哪里是求,她分明是无赖地缠她。

孤夜白还是不回答她,绕过她,继续要往前。

这个时候,容静手中藏着的一枚金针已经蓄势待发了,求不成,她就豁出去用逼的!

横竖让王子桥争回家主之位,要杀要剐再任由他吧。

谁知,金针一射出,孤夜白身影一侧,便顺利避开了,容静心中大惊,这家伙的反应比六年前还要恐怖。

孤夜白双指夹着金针,缓缓转身看来,容静心跳一咯噔,默默地低下了头。

“容静,你好大的胆子!”孤夜白怒声,这个女人是在挑战他的底线吗?为了区区一个王家,居然敢行刺他?

容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陌王殿下如果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孤夜白倒抽了口凉气,这个女人……真敢呀!

偷袭他之后,非但不认错,还威胁他?

“那你就跪着吧!”孤夜白冷声,拂袖而去。

他真的生气了,头都没有回。

容静跪着,刚刚那重重的一跪,摔得她双膝好疼,看着没入夜色的背影,她笑了笑,透着些许自嘲。

哼,她才不会放弃呢。

于是,她起身来,不一会儿,静默往前走的孤夜白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他前面不远处,不是别人,正是容静。

这是出城西必经之路,夜深人静,这个女人独自一人跪在路口,居然还能冲他笑。

“陌王殿下,大后天你就露个面便可以了,帮帮忙吧。”容静好声好气地求。

陌夜白瞥了她一眼,不声不响从她身旁绕过去。

容静再追,如此,反反复复,好几回,她始终都微笑着,虽然跪着,却一点儿都不谦卑,虽然笑,却不是讨好,而是坦然,灿烂。

孤夜白又一次冷漠地走了,容静看着他的背影,琢磨着,再往前就是西城门了,这家伙真要出城吗?

容静笑了笑,给自己打气,起身来揉了揉跪疼了的膝盖,继续往前赶,必须在他之前敢到城门,不能让他出城。

然而,当容静气喘吁吁到西城门的时候,却发现,孤夜白比她还早到,身旁……多了一个女人。

199腿好疼

天已经朦朦胧胧亮了。

容静站在城门下,孤夜白和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城门上,只见那女子同孤夜白一样,一袭白袍纤尘不染,圣洁得好似九天上冰清玉洁的仙子,凡人多看她一眼,都会污染了她一般。

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如此素雅低调,然而,她的容貌却偏偏光彩照人,倾城倾国倾天下,尤其是那一双凤眸,如同雪域冰山,清冷寂静,有着和孤夜白一样的孤高。

这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女子,集天地一切美好于一身,如空谷幽兰般清秀空灵,却又似华贵的牡丹一般,大气大量。

她亭亭玉立,就站在孤夜白身旁,和孤夜白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任何人,甚至整个天地的万物,在他们面前都将暗淡无光。

天生一对……

容静脑袋里不自觉冒出了这样一个词汇,她一直都以为孤夜白是那种不管身处何处,都能自成一个世界的人。

可是,如今,看这眼前这场景,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女人,可以和他在一起,两人自成这个世界,旁人都变成多余的了。

容静原本还想跪的,可是,看着高高在上的一对璧人,她的笑容便僵了,双膝莫名其妙发疼,怎么都跪不下去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傲娇的时候,可是,该死的傲气却控制不住一股脑全涌了上来。

辈子,她跪求过谁了呀?

忽然之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原来孤夜白和她之间,真的没什么,连熟人都算不上。

“夜白,怎么才来,我的腿都疼了。”长孙紫夏柔柔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楚,容静听到了。

夜白?

原来,孤冷的陌王也会习惯这么亲近的称呼?

夜白,这个名字被这个女人叫起来,格外的温柔。

他要来见这个女人,要跟她出城,所以,不答应她?

孤夜白朝长孙紫夏的双膝看去,语气很关切,“怎么不找个地方坐,现在还疼吗?”

他居然也会关心人?

“等你好久了。”

长孙紫夏柔柔的声音,像是抱怨,又透着撒娇的味道,柔柔的,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听起来都不会反感。

容静一路跪来,少说也跪了七八回,双膝都发麻了,正想揉一揉,一听这话,便不自觉收回手,静静地抬头看着他们。

“有点事耽搁了。”孤夜白说着,不经意朝容静这边看下来。

“因为她吗?她是谁?我远远的便看她一路跪过来。”长孙紫夏好奇地问道。

“有事来求。”孤夜白淡淡道。

“真有诚意。”长孙紫夏感叹的,似乎很赞赏,只是,随便又天真地问道,“你答应了吗?她怎么不跪了?”

这话一出,容静心中所有圣洁美好的印象便都毁了,这个女人,话中分明带着嘲讽的刺。

虽然她藏得极好,可是,容静那么伶俐的人,一下子就听得出来。

孤夜白没有回答她,又朝容静这边看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丝复杂,淡淡道,“我们走吧。”

谁知,他这话音一落,容静却突然笑了,落落大方地说,“陌王殿下,不知道你佳人有约,真是抱歉,这就告辞,不打扰你们了。”

她背对阳光,却笑得比阳光还要明媚灿烂,说罢,华丽丽地,傲娇地转身,迎着晨光大步离开。

孤夜白,原来那样才算是真正和你熟悉,原来,我们真的不熟。

很好!

我容静永远都不会再求你帮忙了!说到做到!

孤夜白俊眉微蹙,似乎想说什么,长孙紫夏瞥了他那都迈出的一脚,柔声催促,“夜白,走了,再不走,会很麻烦的。”

孤夜白没说话,一直看着容静倔强、笔直的背影。

长孙紫夏眸中闪过一抹不悦,却掩饰得非常好,“夜白,你再不走,耽误了过谷的时间,手里的东西就送不出去了,东靖帝都会有大麻烦的!”

孤夜白还是无动于衷,直到看不到容静的背影了,才转身便走。

然而,他才刚刚离开呢,小默默便拿着一枚金针,迎面朝容静冲过来,兴奋地大叫,“娘亲,我有办法了!我想到办法了!”

这枚金针,是当初陌王还没有认出娘亲的时候,送给娘亲的,那时候因为他解开娘亲的面具,让娘亲丑陋的容貌暴露,他内疚而送出这枚金针,他说了,如果有需要,就拿这枚金针找他,他一定帮忙的。

“娘亲,看,这个!神仙叔叔说拿这个找他,他一定帮忙的!”小默默激动地说道。

“不必了,我们不求他!”

容静看都不看一眼,天无绝人之路,她就不相信这件事非孤夜白不可了。

“娘亲,神仙叔叔说……”

小默默还要解释,容静却不听,身影一闪,不见了。

小默默纳闷了,盯着金针看,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怪怪的,必有事发生。”他自言自语,很认真。

当日中午,王家那边便来消息了,订婚很顺利,雪玉人参一出,沐国公几乎事事都依了王子桥。

沐国公府,其实也是一大势力,只是,沐国公府不敢得罪陌王呀,答应把女儿嫁给王子桥,那完全是冲着雪玉人参的面子,王子桥带着陌王钦赐的“不孝子”这个大帽子,必定在那边得不到什么支持。

又过了一天,眼看明日就是婚期,容静琢磨来去,却还是找不出一个能同陌王影响力抗衡的人物来。

放眼东靖国,能同陌王抗衡之人,也就只有皇帝了,容静挺畏惧那个皇帝的,还是敬而远之吧,何况,皇帝也不那么容易请。

小默默趴在桌上,看着娘亲纠结的表情,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娘亲从回来到现在,就没笑过。

他去了一趟陌王府,陆叔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昨夜娘亲和神仙叔叔一起出门的。

小默默也纠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仙叔叔不帮忙!

“娘亲,要不,咱们找龙空集团的人?”小默默怯怯地说。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他能给娘亲出主意了。

容静白了一眼,“就孤夜白和夜大人那种交情,你觉得要找龙空集团什么人呢?”

小默默一本正经,“一定得是压得过夜

大人的人物!”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蔫了,夜大人是龙空集团黑暗势力的大人,直属于黑暗势力的尊者,夜尊。

那可是龙空集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呀!

龙空集团是一个超越帝都势力的存在,黑暗势力的尊者都能凌驾于帝国皇帝之上呢。

找那样的人物,还不如直接找东靖皇帝。

小默默耷拉下脑袋,好忧愁呀。

容静起身来,淡淡道,“走,找你恩人爹爹想想办法。”

顾逸能帮上什么呢?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在东靖帝都混那么多年,或许会有主意吧。

容静正要走呢,就在这个时候,宫里的薛公公亲自来了……

……

给读者的话:又四更了,要不要表扬下猫猫呢?

200她不兴这一口

薛公公,这个皇帝身旁的大红人,东靖后宫最有权力的太监,他来做什么?

容静客客气气地要请薛公公上座,然而,薛公公却笑着推辞,“静夫人,坐不了,皇上在宫里等着呢,令老奴要邀你去喝茶。”

喝茶?

又是喝茶?

自古宫宴无好宴,这喝茶也是一样的道理,上一回去吕太后宫里喝茶,险些就把命喝丢了呢。

上一回,吕太后还绕着弯着让顾逸带他们娘俩去,这一回,皇帝倒是很直接,直接点名了要她去。

小默默拽着娘亲的衣角,不让她走。

容静低声,“乖,在家里好好待着,没事的。”

上一回,她是有小辫子让吕太后抓,这一回,她可不再是谁谁谁的夫人,她也什么顾忌,不怕皇帝拿她怎么样。

再说了,她能把保安镖局开起来,再诸多贵族圈里也还是有不少交情的,她不相信东靖皇帝能把她怎么着了。

小默默想起之前的小黑屋就害怕,很不情愿,死死拽着娘亲不放手。

“乖,娘家答应你回来,哪次没回来过了?听话。”容静柔声安慰。

小默默一贯的听话的孩子,只听娘亲的话,娘亲都说到这份上,他不情愿却也得放手。

见状,薛公公慈爱地笑道,“小默默,要不,你也跟你娘亲一起进宫,宫里有好多好吃的呢。”

小默默摇了摇头,他才不要,他去了,出了事,谁救娘亲呀?

“不去呀?那也成,回头让你娘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薛公公很平易近人,话语里似乎没有什么恶意。

小默默送到大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娘亲走,眼眶都湿了一圈,却倔强得没有流泪。

容静一边跟他走,一边询问道,“薛公公,皇上怎么突然找我喝茶了,我一个老百姓,惶恐呀。”

“呵呵,静夫人,你忘了吗?上一回皇上就要请你喝茶了,陌王说你有事,就让你先走了。”薛公公解释道。

“哦……”容静故作一副想起来的模样,上一回,确实是孤夜白帮她推掉的,只是,如今,她很不想提起那个家伙。

天晓得他跟那个仙女现在在做什么呢?不过,回头想想,这也跟她无关。

一到宫中,薛公公还是亲自带她走,容静心下狐疑着,薛公公可是个大人物,带路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他老人家来做?

这未免也太抬举她了吧?

容静原本以为会去御书房喝茶,可谁知,薛公公却带她往御花园去,难不成是去之前说过的那个花容亭?

宫里头的规矩,容静不是非常懂,可是,她也知道御花园是什么地方,御花园帝王后妃休息、游赏的呀,关她一个外人什么事?

到御花园喝茶,太不合规矩了吧?

容静正琢磨着,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群人,薛公公连忙带着她退到一旁去,低声道,“静夫人,那皇后娘娘过来了。”

容静抬头看去,果然见是明德皇后,坐在肩舆上,那样子像是在游园。

她跟着薛公公退在一旁欠身行礼,可惜,明德皇后眼尖,还看瞧见她了。

“哎呀,这不是静夫人吗?”

明德皇后一边说着,一边让太监放下肩舆,朝容静走过来。

“民女容静,见过皇后娘娘。”容静不卑不亢,淡淡道。

“免礼免礼,来来,让本宫好好瞧瞧,都六年没见了,本宫一直想见见你,可惜抽不出空闲来。”

相比六年前,明德皇后平易近人多了,容静想,如果当年女史殿试没有被黑的话,她现在也该是这位皇后的人。

当然,明德皇后现在对她客气,并非因为容家,而是因为劫持案一事,她帮了大忙。

她可算是二皇子一党的恩人呀。

无情最是帝王家,容静不会笨到真的相信宫里的人会真的感恩。

她敷衍地笑着,同明德皇后寒暄。

“薛公公,你这是要带静夫人去哪呢?要不,捡日不如撞日,上我那儿坐坐?”

“回皇后娘娘,皇上找静

夫人喝茶,在亭子里等着呢!耽误不得。”薛公公恭敬地提醒。

一听这话,明德皇后分明有些怔,只是很快便缓过神来,放开容静的手,“皇上在等,那就赶紧过去,切莫让等急了。”

她说着,又交待道,“静夫人,改日可一定得来陪本宫喝喝茶呀!”

容静皮笑肉不笑,点了点头。

心下有些惊,皇帝什么意思呀?皇后又什么意思呀?

陪皇帝喝完茶,再陪皇后喝茶,她怎么有种妃嫔宫斗的感觉了呢?

乖乖,她可不兴这一口,回头得寻个借口,避避风头。

有充满的理由,薛公公便带容静先走了,然而皇后却一直在原地看着,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她才露出恶毒的嘴脸。

“这是去花容亭的路吧。”明德皇后冷冷问道。

在场,谁都知道是,却无人敢回答,要知道,明德皇后多年来,好几次都试图靠近那个亭子,却每次都遭皇帝的冷眼,以至于她都不敢再过去。

后宫嫔妃之间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能入花容亭者,才能得皇帝心,才是后宫真正的主人。

“一个被休的二手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踏入花容亭?”

明德皇后那精致的脸都狰狞了起来,她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在后宫得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她的一切。

“李公公。”她低声,一个老太监立马凑近,“本宫给你十天,这个女人还活在世上,你就提头来见!”

“奴才明白!”李公公惶恐地答应。

真是满皇宫的恶意呀!

天晓得容静知道多少,到了花容亭,她便不自觉被这亭子的美景所吸引,亭如其名,花容,花容,真的是花的容貌。

整个亭子,就如同一个大花架一样,顶部,柱子上,栏杆上都爬满了藤蔓,藤蔓上盛开五颜六色的花儿,有拇指那么大的,有手掌那么大的,大大小小错落有致,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最让容静不可思议的是,亭子里圆形的茶桌中间,居然盛开出一大束向日葵,开得特别灿烂,一看到花,她原本阴霾的心情便顿时开朗了不少。

201他是自愿的

花容亭中,皇帝正背对着她,一袭月白色的宫装,少了平素的庄重,多了一份儒雅。

“民女容静,参见皇上。”

东靖皇帝缓缓转身过来,唇畔勾起一抹满意,也没有说话,只挥手示意薛公公退下。

薛公公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欲言却又止,终究还是退下了。

容静等不到叫平身,心下越发的不安,正抬头,却见皇帝就在她面前。

皇帝毕竟是皇帝,身上有种浑然天成,不怒自威的威严,他蓄着八字胡,虽然装扮儒雅,温润平和,却难藏双眸里的老辣。

不得不说,他和孤夜白的五官有些神似,只是,两个人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了吧,东靖皇帝四十多了,而孤夜白才二十多。

“容静,你让朕等那么久,该不该罚呢?”

皇帝笑着,可是,容静一点儿都不觉得这玩笑好笑……

当上位者问你该不该罚的时候,那是给你机会,你回答好了,免去一顿罚;回答不好,那就乖乖领罚吧。

见皇帝笑得那么愉快,容静陪着笑,笑呵呵道,“刚刚在来的路上,遇到了皇后娘娘,耽搁了片刻。”

容静的言外之意是,要怪就怪皇后去吧。

这个女人居然敢把皇后推出来挡,皇帝听得特别愉快,哈哈大笑,也没说什么,便让容静平身。

“坐吧,听陌王说你对茶道很有研究。”

容静不是傻瓜,虽然不知道这花容亭是什么地方,但是孤男寡女的,在这么美好浪漫的环境中,她真心觉得不太好。

在皇帝对面坐下来,谦虚道,“是陌王过奖了,民女什么都不懂。”

皇帝亲自为她倒了茶,也没在意她的谦虚,又道,“你的针术也不错,朕问过太医,陈公公身上那两处穴道,不是一般人找得到的。”

这话一出,容静瞬间就惊了,心跳都漏了一大拍。

太医找出陈公公身上扎针的穴位了?

扎过针的穴道,必定是会有痕迹的,只是,那痕迹留在穴位深处,必是要将人及时肢解了,细细的分解,将皮肉切割成薄薄的细片才能发现丝丝痕迹的。

那可是非常残忍血腥的做法呀!

看着眼前谦谦温润,笑容可掬的男人,容静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琢磨得那么细致,要做什么呢?

“怎么了?”皇帝关切地问道。

容静缓过神来,还是很谦虚,“没,皇上谬赞了,我那不过是随便打的,哪里知道什么穴道呀,歪打正着吧?”

“那回光返照那两针呢?”皇帝又问。

“刚好会而已。”容静笑着答,看似平静,背后却早已冷汗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