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直到到了山下,大尊主才放开顾逸。
顾逸立马愤怒地质问,“大尊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尊主心情非常好,笑着回答,“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死在她们面前,赎罪这种事你还是别想了。”
“你!”顾逸气结,“紫玉冰晶你都拿到手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不死,他们就一定会有恨。”
大尊主说着,忍不住啧啧啧感慨起来,“本尊真期待那孩子亲自追杀‘恩人爹爹’的那一天呀!”
原来!
大尊主竟用这种方式复仇!
他明明有能力毁了孤夜白和容静的婚礼,明明可以亲自出手争夺紫玉冰晶的,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人,他一直潜伏在暗处,看着他们的热闹,用这种龌蹉的手段复仇!
他不杀人,却杀人心!
“你永远不会得逞的!”顾逸说着,毫不犹豫拔起了袖中的匕首!他很清楚自己这辈子到此为止了。
谁知,大尊主没有出手阻拦的,却用一句话拦了顾逸,他说,“钱芊芊已经准备好支援西陵的物资了,你就这么死了吗?,北阙老皇帝一直等你回去呢。”
这话一出,顾逸的手就僵住了,很快,“哐当”一声,匕首落地。
钱芊芊!
不,不是钱芊芊,而是大尊主!
“大尊主,你答应过我的!你出尔反尔!”顾逸愤怒得俊逸的脸都狰狞起来,露出了阴狠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他,大尊主笑得更开心了,当他决定以“背叛滋味”复仇的时候,他就将顾逸的老底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北阙是顾逸永远都放不下的,甚至北阙在顾逸心中的地位超过容静母子,那北阙牵制这个顾逸,万无一失!
突然,顾逸朝大尊主扑过来,徒手要打,“你不讲信用,你怎么可以不讲信用!怎么可以!”
“哈哈哈,顾先生你来跟本尊讲信用?你未免太傻了吧!信用对于你来说,又算什么呢?”大尊主笑着反问,任由顾逸扑在身上打。
顾逸疯了一般,突然揪住了大尊主的黑袍,这时候,大尊主却按住了他的手,猛地一震,瞬间,顾逸便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就昏厥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钱芊芊才推着长孙紫夏从一旁走出来,她拍了拍手,奉承道,“大尊主,属下终于明白你为何不出手了,这一招实在是高!”
没有什么比看着至亲之人相互怨恨,残杀里得痛快的了,她也和大尊主一样非常期待容静和小默默找顾逸复仇!
而且,一旦容静和小默默找顾逸复仇,她对付这对母子的机会就多了。
长孙紫夏昏迷在轮椅上,她是被大尊主和钱芊芊偶遇,救走的,所以,容静和顾偌萍赶到山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长孙紫夏。
大尊主轻轻抚过手心里的紫玉冰晶,一把揪住顾逸,并没有理睬钱芊芊,转身就走。
钱芊芊自然是跟上的,他们该回东靖帝都去了,顾逸那一屋子的梵文佛经,还等着长孙紫夏去破解呢。
然而,就在钱芊芊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道火红色的剑芒从山巅爆发出来,尤其一场光的大爆炸,一时间整个龙空山巅亮如白昼!
钱芊芊戛然而止,远去了的大尊主也戛然而止,齐齐回头朝山顶看去,只见一道剑芒光圈在龙空山洞闪现,非常之明亮,这光亮透着可怕的杀气,即便他们伸出山下,一样察觉到这剑气的危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晕迷的长孙紫夏猛地惊醒,脱口而出,“天子剑!”
这是天子剑的气息,是千寂山剑宗遗失多年的至宝天子剑的杀气!
长孙紫夏自小就熟读梵文剑谱,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天子剑,但是,对天子剑的气息还是很熟悉的。
这样强大的剑气,随着那光芒仿佛渗透她的肌肤,让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以至于从昏迷中惊醒。
“你也懂天子剑?”这时候,大尊主缓缓落了下来,就落在长孙紫夏面前。
一听这话,钱芊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立马将东方凤兮推荐长孙紫夏的事情告诉大尊主,而长孙紫夏一脸迷茫,她怎么会落在这两人手中?她不是昏迷在山脚下吗?
给读者的话:
知道你们最爱的是加更,过年的时候事情多,所以年前努力加,爱我吧!天子剑出,那说明陌陌在验收嫁妆了……
716好大的打击
长孙紫夏看着大尊主和钱芊芊,一脸茫然和恐怖,她认得钱芊芊,但是,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出恐怖气息的黑袍人,让她的心跳无法控制得加速了,气场这么强大的人,难不成就是龙空的那位?
“长孙紫夏,你千寂山既有意投靠大尊主门下,还不快快拜见?”钱芊芊冷笑地说道。
这话一出,长孙紫夏终于确定了,就是他。
虽然坐在轮椅上无法动弹,她却也连忙作揖,“千寂山长孙紫夏拜见大尊主!”
大尊主冷冷看着她,问道,“天子剑真的是你千寂山的东西?”
“是,千寂山剑术的内功法诀,正是修炼天子剑所必须的内心法诀,唯有千寂山的弟子才能驾驭得了天子剑。”长孙紫夏认真回答。
虽然心下胆怯着,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天子剑失传近百年,难不成……难不成落在孤夜白手中了?”
她感受得到那剑芒是从山顶传来的,天子剑落在别人手上,根本开启不了,无异于一把破铜烂铁,可是,落在孤夜白手中,以他超高的剑术,要开启天子剑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一定是孤夜白开启了天子剑,所以天子剑才会爆发出这么大的杀气来!
要知道,那把剑本身就藏着极大的杀气,而剑之杀气,正是剑的攻击力之一。
大尊主转头朝山顶看去,虽然此时剑芒已经消失了,但是空气还是弥漫着剑气遗留的杀气。
大尊主白日里就看到容静那份嫁妆,一听长孙紫夏这么解释,他立马就明白了,一定是孤夜白开启了天子剑。
“这剑是容静的嫁妆,看样子孤夜白会用得得心应手的!”大尊主笑道。
一听这话,长孙紫夏突然瞪大眼睛,“什么?”
天子剑居然落在容静手上,还……还成了嫁妆?
长孙紫夏原本素雅绝美的容貌渐渐地变得狰狞起来,她都顾不上大尊主和钱芊芊在场,连连摇头,“不……不……怎么可以这样!”
天子剑是她家的宝贝呀,虽然失传了百年,可是千寂山每一代人都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尤其是到了她这一代,她的资历是千寂山嫡亲里最好的一个,父亲非常希望她能寻找天子剑,重振千寂山剑宗的雄风,所以她也自小就苦学梵文,研习天子剑剑谱。
可是,至今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关于天子剑的任何线索,但是,她还是抱着希望着,即便双腿残废了,她也没有绝望到自曝弃权!
父亲说了,只要找到天子剑,以她的资历和剑术一定能够开启的,到时候,即便她不能离开轮椅,天子剑也可以让她随心所欲!
正是这个希望让她坚持到了现在,她坚信,只要得到天子剑,她就可以把容静踩下来了,就可以报仇了,最关键的是,就可以比容静优秀了!
可是……
她连线索都没有找到呢,天子剑怎么就落到容静手上了呢?
落到谁手上不好,偏偏就落到她手上,而且还成了她的嫁妆。
长孙紫夏心堵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面对这样的打击,她有种前所未有的绝望,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不如容静了?
运气不如她,实力也不如她,太心塞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是从此认输了,还是继续承受打击?可是,她还能承受多久?
能不能有个人来帮一帮她呀!
看着长孙紫夏绝望的样子,大尊主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他转身就要走。
钱芊芊却忍不住喊住,“主上,如果夜尊得到天子剑,那无异于如虎添翼啊!”
天子剑是何物,钱芊芊自然是知道的。
谁知,大尊主却笑道,“如虎添翼更好,本尊就要他天下无敌!呵呵!”
这……
钱芊芊愣住了,直到大尊主离开,她才缓缓缓过神来。
大尊主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头有什么阴谋不成?他要捧杀孤夜白?把他捧得越高,让他摔得更惨?
天子剑藏着什么秘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钱芊芊想不明白,也暂时不想明白那么多,她现在要做的就协助好大尊主,不管大尊主想做什么,总之,她相信孤夜白和容静的下场,绝对会很惨很惨的!
“走吧!”她朝长孙紫夏瞥去。
长孙紫夏却沉浸在自己心塞的世界里,此时,已经谁都顾不上了……
山下,最危险的人已经远去。
山下,洞房花烛夜才刚刚开始……
因为秦川和老宫主的事情,容静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然而,当她看到孤夜白认认真真一件一件查看她带过来的嫁妆时,她还是渐渐地缓过神来,有了笑容。
秦川的事情,或许那是最好的结果吧,至少给了秦川一个公道,将慕容晚晴揪了出来。
孤夜白并没有那一份沉重感,他对秦川,对冰雪宫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少好感。
这个家伙,估计只对她和小默默以后好感吧。
孤夜白缓缓收起了天子剑,回头看过来,见容静脸上还有些沉重,他走过来,笑道,“你猜一猜,这是谁家的东西。”
“你的。”容静淡淡答道,她得到天子剑之后,从来没有尝试打开过,对天子剑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这是天下第一剑,应该威力强大的,孤夜白刚刚打开之后的杀气腾腾,证明了她的眼光不会错。
孤夜白知道她开心不起来,但是,他并不安稳,也并不想因为秦川的事情而打扰了今夜的美好,揉了揉她的
脑袋,笑道,“这是千寂山的东西。”
这话一出,容静才提起精神来,“什么?”
见她精神了,孤夜白很满意,虽然不想安慰,但是逗乐她,他还是很乐意的。
“这千寂山剑宗开宗至宝,千寂山历代人都在寻找,没想到居然落到你手上了。”孤夜白笑道,红烛光映照下,他的笑容是那样好看。
容静不可思议地看过来,“真的?”
“长孙紫夏自幼苦学梵文,沿袭天子剑剑谱,就是为了寻找这把剑,她若知道这东西落在你手上,想必……”
孤夜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容静嘴角却一下子勾了起来,“哈哈哈”大笑出声。
给读者的话:
太疲了起晚了,第二更……呜呜,应该会晚,大家晚上来看吧,情人节嘛,我一定把洞房写出来!
717 交杯酒
一看到容静笑,孤夜白的心总算是放下,他唇畔泛起了一抹淡淡弧度,虽然笑得不明显,但却笑得很真,看得出来是打心底开心。
一旁,沁姨看得都心疼了,容静是当局者迷,但是,她在一旁可是旁观者清呀。
容静打从进门之后,就基本没笑过,孤夜白倒是笑呵呵的一一察看嫁妆。
查看嫁妆,正是洞房之礼的一部分,新娘子要一一介绍的,无奈,容静什么都没说。
然而,即便如此,孤夜白还是一样一样认真看过去,虽然他笑着,可是,却一点儿都不开心,如今这笑,总算是让人看到了他作为新郎官的喜悦。
沁姨看得都心疼,容静又怎么会不心疼呢?
此时,孤夜白就在她面前,这样的浅浅的笑容她是最熟悉的,他向来都是不爱笑的人,但是,每每这么笑起来,就意味着他的开心的。
原来,自己几声笑就可以让他开心,那么,自己若是失落,是不是会让他很伤心呢?
今夜,他是新郎官呀,怎么到了现在才开心呢?她有罪!
被迎娶进门之后,她擅自离开新房,还去管其他男人的闲事,在大婚之日因为其他男人而落泪,而冒险,这个家伙都没有责备过她半句,她怎么可以都坐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还失落着一张脸呢?
今夜,她是属于他的,不可以想其他事情,不可以不开心!
思及此,容静主动拉住了孤夜白的手,“不说那个女人,好不好,今晚上不许说别人!”
孤夜白始料未及,没想到大大咧咧的容静居然会跟他撒娇,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微微羞红的脸颊,他都有些愣了,这……还是容静吗?
见容静终于在状态了,沁姨喜出望外,连忙端来交杯酒。
“来来来,新娘子和新郎官交杯酒了。”
她说着,将酒盘放在一旁,拉着两人的手,一边笑,一边道,“手挽手,臂碰臂,相爱到永久。”
容静和孤夜白一手紧紧牵着,另一手各持一杯酒,都还不等沁姨说出祝词呢,容静的手臂就先缠上了孤夜白的手臂。
内疚让她变得主动起来。
如此主动,真真令人孤夜白有些适应不过来,然而,他还是欢喜的,手臂一拢,猛地就让容静靠过来,直接扑在他怀中。
“啊!”
容静大叫一声,始料未及,整个人半倒在他怀中,都失去了重心,一手被握,一手端着酒杯,起不来。
幸好,她将酒杯握得很紧,没有把酒水洒掉。
这姿势够暧昧的呀!
见状,沁姨都忍不住红了脸,洞房之礼还有很多很多礼数呢,但是,就眼前这一幕,她就很识相了。
她笑了笑,道,“静儿,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洞房之礼就免了吧,你们二人早早……”
说到这里,沁姨暧昧一笑,居然没说下去,利索地收拾了东西,急急就走,留下了好大的悬念,沁姨说他二人早早做什么呢?
容静扑在孤夜白怀中,转头看去,正要喊,孤夜白端来酒,挡在她嘴边,柔声道,“早早做什么呢?”
孤夜白的手一放开,容静的手也就腾空了,她一把按在孤夜白怀中,撑着起身,假装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可是,她却也没有喊住沁姨,而是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沁姨离开。
容静有些紧张,原以为孤夜白会缠上了继续发问,可谁知道,他没有,他端着酒杯,居然起身,眉头紧锁,往前走。
咦……这家伙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他要做什么?
容静狐疑着,他要出门吗?
“你……要干嘛去呀?”她怯怯地问。
谁知道,孤夜白走到门边,锁上了门,这才回头过来,笑得特别好看,“锁门而已,哪都不去,晚上就和你在一起。”
呃……
容静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羞死人了,怎么突然变笨了呢!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他刚刚走得那么慢,那表情,哪里像是去锁门呀!
容静又羞又气,下意识端起酒来就喝。
“等等!”孤夜白大声喝止,容静僵了,一大口酒全都含在嘴里,被他吓到了,这家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了。
孤夜白看着她两腮鼓鼓的样子,无奈地坐下来,拧着眉头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他都还没有开始使坏呢,这个女人就开始变笨了吗?
容静看了看孤夜白手中的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喝下的酒应该是属于孤夜白的。
呜呜……沁姨,你为什么要走,你一走,静静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怎么办?
交杯酒很重要的,她的婚礼可以有很多例外,但是,有一些重要的东西不能少!
看着孤夜白那紧锁的眉头,容静更清楚,事情有些严重了。
只是,酒水在她嘴里含太久,她的两腮都开始酸了。
无奈之下,容静还是努了努嘴,催促孤夜白赶紧想办法解决。
孤夜白睨了她一眼,无奈轻轻叹息,“唉……”
见他惆怅,容静更加惆怅,谁知,孤夜白却突然靠在高枕上,一把揽住她的脖子让她倾身下来。
这是做什么?
容静始料未及,孤夜白大手用力,她就直接撞下去,唇正好对上他的唇。
这……
容静似乎想大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孤夜白薄唇优雅轻启,随即霸道攫住容静,逼着她将嘴中的酒水渡到他口中!
浓烈的酒香弥散在柔软的交缠之中,一时间,就连孤夜白自己都弄不清楚这到底无奈的哺喂,还是霸道吻。
他明明知道酒并不多,可是,却贪心地一直吸允汲取,想要更多更多。
等待这一刻,太久太久了。
这个女人今夜能给他多少呢?
容静早已沦陷,早就交杯酒什么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忘情地感受他的温柔和霸道,只是,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孤夜白却戛然而止,放开了她。
容静一愣,目光楚楚含春水,看着他,有些迷茫,他怎么了?他从来不会这样戛然而止的呀。
谁知,孤夜白却淡淡笑了,“乖,我喂你,交杯酒一定要喝完。”
给读者的话:
如果明天还晚更,那就是被卡,我在修改!
718够了
交杯酒是一定要喝完的。
孤夜白已经喝完容静的交杯酒了,可是,他的还端在手里,他说,“我喂你。”
如果这个时候容静还以为他说的“喂”是正常的喂,那她一定是装的!
此时的容静双霞绯红,娇羞可人,尤其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如同蒙着一层春水,雾蒙蒙的,令人见忍不住就想狠狠疼爱她。
孤夜白一手搂上她的腰肢,一手持酒杯,缓缓起身来的,随着他起身,被搂住的容静就只能后仰。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酒盏上,不自觉咬了咬唇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许紧张,有些许期待,还丝丝自己都忽视不了的甜蜜。
见她那痴样,孤夜白唇畔的笑意更浓了,不知不觉中,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逆转,容静仰躺在孤夜白臂弯中,而孤夜白栖身而下,柔柔地看着她,“看什么呢?”
容静动了动唇,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孤夜白循着她的视线看向手中的酒杯,玩味地问,“想喝?”
容静正下意识要点头,却随即摇头,急急道,“不想,不用了吧!”
“必须喝完!”孤夜白可认真了,说着,竟将酒杯端过来,抵在她唇畔。
咦……
他说的要“喂”她喝完,就是这个意思吗?难不成是她想太多,想歪了吗?
“不喝吗?”孤夜白问道。
容静居然发现自己很失落,天啊,难不成她很期待他的“喂”吗?
“不是,我喝。”她淡淡道,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居然无法控制得流露出了失落感。
可谁知道,她正要喝呢,孤夜白却突然逼近,抢了先,一口将交杯酒喝光。
这家伙,到底干嘛呢?
容静蹙起瞪他,孤夜白却笑着,下巴勾了勾示意她靠过来。
这下,容静明白了,她又被耍了,这家伙就这么喜欢耍她是吧?
这个坏蛋!
就算洞房花烛夜,她容静也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孤夜白还在饶有兴致地示意她凑过来的,谁知道,容静却猛地一把揽住孤夜白的脖子,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冷不丁将他逼下,主动攫住了他的唇。
一时间,孤夜白僵了,意外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这种时候,静静都会变成白痴,但是,一旦静静主动了,某人就几乎是完全的缴械投降了呀!
一口酒水才多少,静静很快就索取光了,然而,她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唇齿hanyao,有些心急,有些
笨拙,在他唇上煽风点火,各种挑dou。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笨,一点儿都不温柔,一点儿都不舒服,可是,孤夜白却爱极了这种感觉。
就算是沦为她的玩物,他都甘之如饴,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过去。
渐渐的,僵硬的孤夜白放松了下来,双手按在容静两侧,任由这个女人“玩弄”。
可谁知的,主动起来的静静一发不可收拾,在人家唇上玩得还不够,灵she居然毫无预兆的霸道撬入,侵入孤夜白的灵地。
感觉到她侵犯进来的时候,孤夜白顿时倒抽了口凉气,一股炙热感从身下直冲而上。
呼……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够了!
突然,孤夜白一把推开了容静,容静先是一愣,见他难受的表情,立马扑哧一声笑出来,“真好喝。”
孤夜白可没有回答她,眸光一深,修长的双腿冷不丁压下!
容静立马感觉到一股炙热。
天啊!
她倒抽了口凉气,不可思议好地长大了嘴巴,这才发现自己点了多大的火。
后悔,可惜已经迟了,孤夜白早已拉开了她的衣带。
紧张!
全所未有的紧张的,曾经好几次险些擦枪走火,却终究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今夜!
她的他的妻,一切都名正言顺,再没有停下来的理由,门也已经锁,谁都打扰不了他们。
衣衫渐褪,容静羞得连一身肌肤都红透了,孤夜白的眼深邃如海,眼眸里映了全是眼前的人儿
“静儿……”
“……嗯……”
“没事,就喜欢叫你。”
“哦……”
“静儿……”
“嗯?”
“静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