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依旧明媚,如风却觉得冷汗直流,当然,今日的冷汗和昨天的不一样。
三堂会审,逼供的来了。
“如风,你到底说不说你是为了什么那样子的?你昨天可把我们给吓坏了。”煜爵拉着一把椅子坐在如风面前,眼睛直盯着她看。
煜宣躺在自己的床上,随意地翻着书本:“还能干嘛?他肯定是以前抢了别的男人的女人,现在遭报应了!”
云天泽微笑地坐在另一张椅子,把玩着如风的玉箫,那是云天泽送给她的,通体透白,如风很是喜欢,经常拿它来练习。
坐在自己小床上的如风狠狠地瞪了一眼煜宣:“你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我哪招你惹你了?老是和我作对?”
“哼,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煜宣毫不在意如风的话,依旧漫不经心地翻阅着。
煜爵暗笑,还不知道昨天谁那么着急地去请人呢?现在如风恢复正常了,煜宣也跟着恢复对如风的态度了。
“如风,说吧,免得下次还吓坏我们。”该做的还是得做。
还别说,煜爵一般都是温文尔雅地笑着,但只要他板起脸来,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威严高贵的气质,让你不由自主地回答他的问题。
如风撇撇嘴,眼睛一转,说道:“爵哥哥,你有没有和山长相处过啊?怎么你们板起脸来的时候怎么那么像?吓死我了。”
煜爵脸一僵,却不由得笑了起来:“又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如风,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吗?”
如风哀叹一声:“唉,不是我不说,实在是丢人啊,当时我学武未成,就爱出去和别人打架,结果有一次遇到了高手,我不敌对方,幸亏师父寻来,我才没有命丧黄泉,但也烙下了这个病根,每个月疼一次,疼过就好,对身体倒是无害。这次疼得那么厉害也是因为这个月太累的缘故。”
煜爵一听,就敲敲如风的脑袋:“你身为名门将军之后,怎可和那些逞凶斗勇的江湖人一样?这么不爱惜自己?”
如风只是傻笑,混过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