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回国。
任昭说想回家看看妈妈,虽然€€他妈妈生病过后就不再管他,但任昭总会€€体谅她是€€生病了,不可能永远不去见她。
一整个航程,白钧言都心事重重的。
他神€€游天外的模样被发小看在眼里,问他怎么了。
白钧言摇摇头,不敢说。
一起回天津后,任昭暂住在他家一天,又回家了,但白天总来找白钧言。
白钧言是€€越来越感到罪恶,他的良心不允许他继续隐瞒下去,带着发小报了一个去塞罕坝的两日游,骑着马荡到找了一片没€€有人€€的草原,避开牛粪马粪坐了下来。
白钧言跟他坦白了:“我€€出于主观的愤怒,做了一件不厚道€€的事。”
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行为归结为“我€€是€€为了你打抱不平”。
“啊?”任昭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说,“什么不厚道€€的事。”
“你那个渣男前任,我€€不是€€查过他吗……”一旦说出口,就变得没€€有那么难了,“我€€当时恨他,准备找人€€去搞他。”
“你找人€€打他了?”
“……不是€€,我€€找人€€勾引他了。”
“……”
白钧言手€€指不安地揪着地上的野花:“是€€去年€€年€€底的事了,我€€找的那个人€€没€€成功。”
任昭:“你是€€准备举报他□□吗?”
“……不是€€,我€€是€€准备让人€€勾引他,再渣了他,”白钧言起码犹豫了两三个月,才敢说出真相,“我€€找的人€€没€€成功,然€€后我€€就自己上了。”
任昭张了张嘴。
白钧言看向他:“我€€成功了,昭昭……你会€€觉得,我€€的做法€€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