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分手了我送他回去。”薛择说得毫无情绪。
简越明显是震惊了一下,“里斯不喜欢你吗。”
“不合适呗。”薛择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我准备出门了,你们也先回去吧。”
在回去路上,简越一直沉默不语,两人各怀心事。
“越越。”严策突然开口,“你想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和里斯分手吗。”
简越随即眼神闪躲,“可以不知道。”
对方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想知道了,严策拌住对方的肩,开始叙说:“里斯太喜欢自由,他对事情的态度是不需要有结果的,我无法走进他的人生航线,所以我们分道扬镳了,所以我们分开得很干净,因为我从来没有办法再他心里永驻。”
简越认真听着,眸子动了动,问:“也会有人不喜欢严策吗。”
“那不是还有越越喜欢严策吗。”
“没有。”简越别开脸,“不喜欢的。”
“越越,你想不想出去玩两天。”严策脑海中灵光一闪,“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简越立马回过脸,支支吾吾道:“不行。”
“怎么了?”
简越有点难为情,“严策,我们是不是要没有钱了。”
“为什么这么问。”严策拉着对方到一旁的行人椅坐下。
“我们不工作。”简越摸了摸自己口袋,“没有钱了。”
“啊,是吗。”严策假装深思了一会,“我怎么记得越越好像有存折来着,好像有七十三万吧……”
“七十二万。”简越纠正说。
“还有这么多呢,越越养严策个五年六年年没有问题吧。”
“不行!”简越立马站起来,“严策你,你败家。”
“我哪有败家啊,你要吃什么我敢不买吗,你隔三差五就要买新衣服我都不敢吱声,一件毛衣成百上千的,家里的到处都是你的图册和木头泥塑,钱都花给谁了呀你说,哎……”
简越一时间竟无言反驳。
严策一副深表遗憾的样子,“哎,严策天天洗衣做饭伺候你睡觉,给我花点钱都不舍得啊。”
“不是。”简越又坐回去,“钱不够,过完五六年了,后边没有给你花的了。”
“那要怎么办呀。”严策叹了一口气,“我一个家庭主夫又不可能回去工作。”
简越指着自己的下巴说:“我可以去工作。”
“哦,对,越越是大审计师啊。”严策差点就装不下去了,“真厉害。”
“严策你在笑我吗。”简越往对方手臂捶了两下,“不用你夸。”
“我哪敢笑自己老婆啊。”
“那你,花我的钱。”简越气昂昂地摸了摸自己口袋,却只摸到了两只千纸鹤,有点心虚不敢拿出来。
“好啊。”严策理直气壮,“刚好口渴了,那边有卖糖水的,越越请严策喝怎么样。”
简越摸着口袋里的“两只”钱,一时不敢说话。
“怎么了,简大审计师。”严策甚至站了起来,“走啊,请严策喝糖水去。”
简越咬了咬牙,“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