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含糊着说:“别碰我。”
江识野说:“好。”
然后就把他的脑袋扒到自己肩膀上,学着岑肆的动作把他揽着。
满意地看了他几眼,江识野把微博退出。
去点开自己之前下载的那条视频。
€€€€二十多年前,岑兰音乐剧的试镜现场。
那个穿牛仔裤的模糊男人。
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
越看。
越从怀疑变成肯定。
江识野又点开微信。
吕欧。
【JSY:在不】
【A-头头是道头疗馆:我靠你还会想到找我啊大明星?】
“……”
两人先就着当下的微博时事来回扯了几句,江识野确实挺抱歉的,这两天忙,事业和感情都迈入新阶段,忘了和老兄弟扯几句“苟富贵勿相忘”,说道了好半天,等娱乐圈的事项都掰扯完,他才问:【JSY:我麻烦你回去帮我看下易斌,他还好吗】
【A-头头是道头疗馆:我还没见到他,但听说他挺好的,阿野,你敢信,易斌现在没那么像个疯子了,完全是个正常人】
【JSY:?】
【A-头头是道头疗馆:几个邻居,还有我爸妈都这么说,说易斌变好了,好像就是从你走那天起,他就变了,很礼貌很客气,是不是很牛逼】
【A-头头是道头疗馆:我说你舅舅真有点毛病,你一走他也不酗酒了,这是什么原理啊】
这是什么原理?
江识野仰起头,闭上眼搓着岑肆的手背思考。
不同的易斌一一闪过。
喝酒的易斌。
打他的易斌。
沉默着吸烟的易斌。
还有,试唱音乐剧,会发出声音的易斌。
最后闪过的是,在床上和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一起躺着的易斌。
【易斌变好了,好像就是从你走那天起,他就变了。】
江识野猛然睁开眼来。
不对。
那天他是走了,但于易斌而言,还发生了个更重要的事。
他和一个男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