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用手,你弯腰的时候也能看到。”
言其听得心里甜蜜,会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的,只有他家老板了。
老板。
言其很久没用这个称呼,他总觉得这个称呼中夹杂多了一层含义,可以很严肃、很正经,也可以很挠人。
“老板。”他喊了沈延一声。
果然,沈延的呼吸变重了。
像是成心似的,他道:“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是不是没了?”
沈延瞪了他一眼。
他眼里藏不住笑,“不过不要也可以,反正我们都已经快……唔……”
沈延按住他的背抱紧他,“话多。”
言其本着将话多这一属性贯彻到底,“有点像回到公司里还是你生活助理的时候了,那时候你挺凶的,比现在凶。”
“我很凶?”
“会骂人算吗?”
沈延不解,“我骂过你?”
“你说我做作。”
“……”沈延不记得了。
言其便一五一十把刚来到公司时的事讲给他听,只是因为场景不合适,所以只能简短了说,但话里语里还是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突然口快,说了一句,“那时我都有点讨厌你呢,觉得以后找的男朋友肯定不能是你这样的。”
“嗯,那我很抱歉让你想找别人了。”
沈延突然把他从沙发上抱起。
突然的失重让言其害怕得惊呼出身,不敢乱动,只能颤着身子紧紧抱着沈延的脖子,“不是,别突然这样,这样会死人的,快放我下来。”
“刚才不是说要吃饭,带你去厨房找点吃的。”
“沈延,我不说了,我错了,我不找别人,你一点也不凶,你特别好,你从开始就对我很好,呜,我要下来,我要死了。”
“不会死的。”
“会啊,会死的。”
“宝贝,迟早得面对。”
“混蛋,我不结了,我不结婚了。”
就在今晚,结婚的前一周,言演员才突然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未婚夫以前有多温柔,以及自己以后可能会遭罪的事实。
婚礼如期在海滨举行,地点在两人以前一起来过的S市,婚礼前整整一个星期,言其明令禁止了沈延再碰自己。
婚礼当天,两人只邀请了双方的亲戚和朋友,言其不想办得太过复杂,只要有他有沈延有身边的亲朋好友就已经够了。
李秘书作为公司里的代表,在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言其时,几户喜极而泣,阮悠悠和赵凛也来了,阮悠悠像嫁儿子似的抱着言其哭,“怎么就要结婚了啊,还是和我们老板,以后就是我们的老板娘了啊,老板娘好,希望能让我多升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