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工地上的郝清,总觉得眉心在跳,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底有种慌张感。
他出来的时候,柳行还在睡觉,也没什么问题。
想了一下,他给柳行打了个电话。
结果响了半分钟都没人接,他心下更慌了。
“郝工,您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他身边,看着他一直皱眉头,忍不住低声询问。
“啊,没什么问题,你们先这么办,我有点事就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
郝清还是不放心,他家柳行娇气的很,心中总是不安,还是回去看看再说。
反正,这边的工作,也不是他一定要在现场。
就是他这个人很认真负责,基本上都会在现场盯着,避免出现什么问题。
看到郝工这么说,中年男人还愣怔了一下,因为他记得郝工是个很敬业的建筑师。
基本上都会在现场,这次没想到突然要走。
“好。”
可能人家家里有事,中年男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郝清离开了。
郝清出了工地,一路驾车回了家,车速不算快,但也基本上快超速了。
他就是心里很不安,打开门以后,换了鞋子径直走向卧室。
看到柳行没出门,就觉得不对。
一般情况下,柳行的闹钟是在九点,他的心理咨询室开业的时间是在十点。
按理说,就算柳行起床气,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没起床。
进了卧室,就看到柳行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颊通红地在睡觉。
他心下一沉,大步走到床边,手背碰了一下柳行的额头。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滚烫。
他眉头都拧了起来,眼底瞬间染上了心疼。
柳行不怎么喜欢去医院,家里也有不少药,他去接了点热水,又弄了点药,才回到卧室里,换了居家服上床把人抱在怀里。
“吃药。”
郝清亲昵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低声哄着。
“嗯?”
柳行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睛感觉眼前都一片眩晕,定睛看到眼前的男人时愣了一下,“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去工地了吗?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一般郝清得晚上才会回来的。
“还不是担心你,打电话又不接,就知道你可能生病了,看你烧的,要是我不回来,你是真打算把自己烧坏了。”
郝清冷哼了一声,手上却很轻柔的把药放在他的嘴边,“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