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剩余5/5
闺蜜:剩余5/5
只有恋人这种亲密关系,是具有排他性的。
只可以有一个。
闻末咬了下唇,语气轻松,声音软软糯糯:“苏迟,那我们是绑基友还是死党呀?有什么区别嘛,感觉好像也差不多。”
电话那端半晌没人回答,闻末疑惑地咬了下唇,只是觉得水声好像比变得更大了,也并不是很流畅,仿佛总是被主人的什么动作给弄乱了。
“苏迟?”
“哈喽?”
“有人在听吗?”
闻末疑惑地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了眼,信号挺好得呀。
“苏迟。”
“你怎么又不理我呀?”
闻末一连叫了好几声,委委屈屈。
总是无意识地撒娇。
苏迟开了扬声,闻末的声音在闭塞的浴室内更有放大的效果,无比清晰。
刚刚哭过的嗓子微哑,带着点腻音,甜甜软软的,一直喊他名字。
苏迟喉咙发紧。
一直没人回答他,闻末都有点生气了,他准备苏迟再不理他他就挂电话,然后下一秒,苏迟突然开口,嗓音又沙又哑,是一种特有的一般出现在清晨的沙哑,粗砺压抑,格外欲。
“…你确定现在要我说话?”
闻末听见被激烈水流声遮掩的喘。
很轻,低哑而性感。
闻末懵懂地眨眨眼睛,听得忘记了反应。
贴着手机的那只耳朵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他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闻末也是男生,该懂的生理现象他都懂。
可是...
闻末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
男人这个时间起床也这么容易激动的吗?!
闻末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尖像蝴蝶翅膀,害羞地轻轻颤抖着。
希望只是他不纯洁地想多了。
苏迟在他心里,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像冷杉树尖尖上一捧新雪,闻末从没想过一捧雪也有这么烫人的时候。
可耳畔清晰、激烈且持久的水流声,就像是对他无情又彻底的嘲讽。
闻末指尖发软,手机都快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