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嗷嗷~”石榴发出纠结的声音,爪子疯狂挠地。
阮乔径直走过去,不担心石榴攻击地捧住它大脑袋,晃了晃哄着说:“以后不会啦。”
“抱狗你都不抱我啊。”
身后传来慵懒的男声。
阮乔扭头,秦濯懒洋洋靠在门口笑着看他。
“狗比你可爱多了。”阮乔揉揉狗脑袋站起来。
秦濯挑眉:“断句和发音清楚一点,要不我分不清你是在骂我还是夸我。”
“……别想啦,反正不会是夸你,”阮乔走过去问,“怎么不住香山了?”
那里秦濯一直住着,其实会更习惯。
他可以有很多好听的理由,还是顿了顿说:“这里没有
你不喜欢的房间。”
阮乔怔了下,知道秦濯说的是哪间。
其实秦濯五年前就把白颜住过的房间清空置成了几乎用不上的杂物间。
阮乔能猜到,说:“不至于搬家,那儿挺好的。”
秦濯轻轻摇了摇头,看着阮乔眼睛说:“一点委屈也不想让你受。”
阮乔耳朵发烫:“肉麻。”
转身去找石榴玩。
阮乔本以为住院时的撒娇已经是秦濯的下限。
后来才明白,秦濯是没有下限的。
他走到哪儿秦濯都要黏着。
不让看,秦濯就说自己是在遵医嘱,医生不让他用眼过度,适当看看风景就好。
“那你看风景啊。”阮乔指指漂亮的绿树小花园。
秦濯还是看着他,嘴角挂着笑:“我就是在看啊。”
阮乔抿唇,真想给这人戴个眼罩。
转身正要走,突然听见背后一声热情响亮的叫声:“小叔!”
阮乔:!!!
躲已经来不及,秦嘉阳跟他叔打过招呼,看着旁边熟悉的背影有点意外:“乔、小乔?”
阮乔僵硬转身,努力挤出微笑:“好巧啊嘉阳。”
秦嘉阳笑:“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就是……嗯……上次不是说想来看看叔叔吗。”
太突然了,阮乔根本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好兄弟。
秦濯也不反对这说法,听见叔叔两个字时耳朵还动了一下。
“坐。”他下巴指指小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