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下结论:“那就是我变大了。”尺寸看上去太不合适,秦濯昨晚没舍得吃。等阮乔察觉到异样问是什么时,秦濯说,你的圆珠笔。
阮乔都无语了。
关键据他感受,那还是根小胡萝卜造型的圆润笔杆,是他在秦濯家里用的,根本不在这儿。
“你还千里迢迢带作案工具……”
秦濯没办法,宝贝儿太金贵,他什么都得想好。
“不、不用小萝卜也可以呀。”阮乔当时不好意思说,秦濯的手指真的很长很好看。
秦濯坏笑:“可我就喜欢看纯情小宝贝儿连一根胡萝卜都招架不住的样子。”手指啊,那得进阶了。
秦濯把粥吹到温度刚好喂给阮乔,阮乔坐
一会儿就要扭扭屁股。
“这么疼啊。”秦濯勾着笑问。
阮乔脸一阵青一阵红,疼当然不是小胡萝卜让他疼的。
“你真下得去手,”阮乔把碗一推,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秦濯,你打我,你不尊重我。”
秦濯笑着点头:“嗯。”
“你还嗯?”阮乔瞪大眼。
“我会在任何地方尊重你,除了……”秦濯在他耳边说了一个词。
阮乔红着脸扭开:“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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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ling》的工作接近尾声,阮乔自己的美术工作室也筹备好了,在徐澜的帮助下招齐了助理画师和经纪人。
阮乔的业务挺广,和绘画沾边的一切事物他都感兴趣,诸如墙绘、陶绘,有时候也会合作参与一些文创和场所设计。
陆然吐槽他们经纪人也太敬业了,工作排那么满,想约出来玩一次都费劲。
“你这么忙,那谁没意见?”他意意思思问。
阮乔下意识想捂屁股,淡定说:“工作嘛,能有什么意见,他也经常加班啊。”
加班干什么阮乔就不好意思说了,矜持地端起咖啡抿一口。
进入十月份,天气慢慢转凉,阮乔穿着高领衬衣扣得整整齐齐。
他一向不爱穿这么拘谨的衣服,陆然便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得了了。
“阮乔,你把扣子给我解开。”
阮乔眉心一跳,看看咖啡厅周围的人:“大庭广众你不要这么语出惊人好不好。”
陆然脸一沉:“解开。”
“……”阮乔知道躲不过去,在心里把秦濯骂了八百遍,慢吞吞解开一颗。
只一颗,陆然拳头就硬了€€€€
细白纤长的脖颈上一圈指痕。
阮乔趁陆然急眼前赶紧开口:“不疼,真不疼,我就是这个肤质,不信你现在掐我一下。”
还真把手伸了过来,陆然脸色骇人:“疼不疼他都掐你脖子了,这老狗币根本没改好。”
“你跟我走。”陆然把人拉出咖啡馆,大有去找秦濯对质来场男人之间对决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