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皱起眉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濯站在原地,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陆然摇摇头,带路去找自己车,正走着见阮乔突然捂了下心口。
“咋了乔儿?”陆然问。
“不知道,这儿有点疼,”阮乔按了按没太在意,“可能失忆后遗症吧。”
陆然:“到底啊,你再感受感受。”
“好像又感觉不出来了,”阮乔摆摆手,“估计哪根神经抽了吧,刚才检查不是都没事儿吗,走啦困死了。”
春生打车来的,跟着他们坐在后排,喻肆开走另一辆车。
阮乔有点愧疚地扭头说:“对不起啊,大晚上把你折腾过来了。”
付春生笑得柔和:“怎么失个忆还生分了,刚才不还说我像好人吗。”
阮乔嘿嘿傻笑两声,他喜欢听春生讲话,不疾不徐的,很踏实舒服。
陆然打把,看了眼后视镜,秦濯还站在那里。
叹口气说:“乔儿啊,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是真的。”
“不可能,”阮乔开始抠皮质坐垫,“我喜欢平等自由的爱情,你看他像是这样的人吗。”
陆然失笑:“那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呢,你不是都忘了吗。”
“我不是跟你说那些东西了吗,”阮乔现在坐着都觉得屁股不舒服,别别扭扭说,“正常相爱的人谁会搞那些啊,那都是不正经场所才用的。”
付春生不自然地看向窗外。
陆然缓和气氛揶揄说:“乔儿,你现在才十七吧,就知道不正经场所玩啥了?”
阮乔:“我就不能脑补一下吗。”
陆然:“才十七岁就这么会脑补了啊。”
阮乔:“陆大然!”
“好吧好吧,”陆然举起一只手投降,又摸摸鼻子说,“乔儿,没说正常情侣之间门就不能用那个的,就当是个情趣呗。”
陆然这人也挺离谱,之前阮乔说人俩天生一对的时候他觉得变态凑一窝。
现在阮乔果断踹掉老变态,他看着秦濯满目惦念又只能忍着的模样,除了有点
爽之外吧,还有点……€€。
但反正现在阮乔刚受完刺激,是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回到喻肆家挺晚了,大家分配房间门,三室一厅还是老规矩,阮乔一间门,春生一间门。
陆然抱臂:“兄弟,这次不能还让我睡客厅吧?”
喻肆理都不理,径直回了自己房间门。
陆然趁门没关溜进去:“反正我今晚得睡床。”
喻肆:“滚。”
陆然:“打一架兄弟?”
里面噼里啪啦传来一阵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