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挣扎得很凶猛,然而alpha只需用一条手臂,从身后抱住他的上身,就能让他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困在这足够把他窒息的怀抱里,接受这场强暴,与命定的标记。

血丝渗漏,从后颈一路滑过带着汗液的背脊,流入两股间,大校两眼压着光,注视眼前极致美景,他忘情地凑上去,想要亲吻自己命定之人的唇,想要安抚他因为疼痛还蹙起的眉心,可omega轻轻扭过头,并没有让他碰到,就这么轻飘飘落入了松软枕头内,仿佛疲惫到了极点,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对男人来说,今夜意义非凡,他看了眼手表,发现不过凌晨三四点,离天亮还有一阵,只不过瞧着窗外的雨,怕是不能与爱人一起共享日出美色了。

不过,无妨,能与此人相伴,就已经远胜世间一切风月了。

他轻声诱哄着,也间杂了咬牙切齿的威胁,拉起已经虚软无力的omega,解开了手铐,两人搂抱纠缠着,磕磕绊绊到了窗座边,他让少年伏上去,自己则站在他身后,拉起他两条柔软的手臂。

如同策马一般驰骋在肉体盛宴上,撞击那丰润山丘,既听雨,更听那人哀哀的婉叫。

他的omega实在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味道也是契合至极,性格也好,什么都很好,他问他到底喜欢他哪里,这可怎么回答啊。

无一处不爱。

他不记得自己这一晚到底折腾了多少回,只是模糊记得,那晚到最后,天色也没亮起来,永远黑暗阴沉,永远是无尽的雨,笼罩了无望的人世。

第28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听见外面还在下雨,雨水沉闷胀满肺腑,呼吸间全是污浊之气,我趴在枕头里,睁开一只肿痛的眼,想看看是什么时候了。

我以为已经过了十年,一百年。

结果第一眼就看见大校就坐在床头,拉着我已经被解开了禁锢的手,低垂眉眼,仔细给划出来的红痕上药。

有点刺痛,刚醒,我没忍住从嘴里泄露出声响,他立刻抬头,眼里惊喜:“醒了,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真亏他有脸将这句话说出口。

都要惊叹他脸皮的厚度了。

我没回答,他也猜得出我肯定不会多好受,就坐过来把我搂起来,靠在他胸前,捏着我的手指,想跟我说些体贴的话。

胸膛真硬,跟石头一样,完全不适合当靠枕。

我叫他滚开,嗓音却哑了,说不出话,他自以为是道:“我喊保姆给你熬了润喉的,等会儿起了,下去喝两碗,很快就能好。”

我试着抬手,摸了摸后颈,结果摸到了一手清凉的药膏,他赶紧轻轻捏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去碰,免得影响结痂。

我不去碰了,他自己又盯着那里,不出声地笑,痴痴地笑,像是控制不住很想再来一口。

可能注意到我看他的眼神不对了,他才握拳咳了咳,收敛了笑意,克制地说:“现在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特别是那里。”

我慢吞吞推开他,要下床洗澡,两条腿直发抖,根本站不稳,他跳下床,干脆利落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进了浴室,拧开了热水龙头,想给我洗澡,一边口里还道:“其实已经给你清理过了,怕你觉得不舒服,咱们只冲一下,免得影响药的效力。”

我:“滚出去……”

他没听清我说的话,水声完美覆盖了我的嗓音,他还在念叨不停,我不得不抓过一盒香皂,重重砸在地上。

那盒子是铁质的,响声还挺清脆。

然后我用同样的声调重复:“滚出去……”

他脸上闪过惊讶与受伤之色,犹豫了一下,慢慢放开我,可依旧不放心抓着我的一条手臂:“我在门口站着好不好,我怕你摔€€€€”

“滚,出,去。”

我喘着粗气,沙哑道:“从我面前,滚开。”

水声哗啦啦在浴室里响起,我脚下发软,抓住了滑门扶手才站稳,他紧紧盯着我,半晌,才往后退了一小步,我逼视着他,他不得不又退了一步,我们就像两头对峙的野兽,而他先认输,偏头离开浴室,把门给我关上。

攻略从我睁眼的那一刻,就在拼命闪光,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没看过它哪怕一眼,手摸索着打开马桶盖,我弯腰趴上去,稀里哗啦把能吐的都吐得一干二净,胃酸胆汁烧灼着食道,我用食指中指抠挖着咽喉,直到吐无可吐,才跪在地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