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面瘫按着我洗了一把脸。
说实话这比他按着操我一顿还要羞耻。
他搞得我好像是个不能自理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针对和他之后进行的繁琐的步骤,我觉得我好像真的是不能自理。
这次死面瘫是和我的毛发较上劲儿了,他很仔细很仔细地给我剃干净了胡子和鬓角的杂毛,又拿出个小刀刀往我眉毛上刮了几下。
他动作很快,我都没来得及反抗,甚至说反应。
“别担心,”他安慰我,“我没有修成很女气的样子,出门是没问题的。”
他先给我穿好了衣服,然后开始往我脸上涂抹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需要晾一晾,有的就得赶紧往上糊。死面瘫手上动作挺快的,但他的大刷子一层一层往我眼上糊,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死面瘫在动手前给我下了一个坚定的总指令€€€€“不许说话”。
因为这和他在床上的喜好不谋而合,对我而言就有点羞耻play的意味。
“闭眼”、“睁眼”、“眯眼”、“往上看”、“往下看”、“看我”、“别看我”、“笑”、“别笑了”、“抿一下唇”……
我觉得我是有点变态的,听着死面瘫有点欢欣意味的指令,我已经抬头了。
噢,他也真的让我抬了几次头,说是要修一下颈纹。
死面瘫就这样折腾了我两三个小时,到最后他终于满意地拍了拍手,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他也没给我看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把他专门配好的choker往我脖子上一系,奖励性地想亲我一下。
他最开始是想亲唇的,口红没干又想换额头,怕弄乱我假发的刘海儿又想亲头顶,但是头顶不仅有假发还有几个扎人的发饰,他眼神扫了一圈他自己都笑了,拉起我的手,在手套上盖了一个吻。
他拎起刚刚的丁字裤,附到我耳边说:“去主卧等我。”
从化妆间到主卧我走得很小心。
我总觉得我脸上的粉会掉。
我倒是无所谓。
甚至都不是怕死面瘫会因为我掉粉不开心。
我怕他拉我补妆。
我在主卧的床上坐地很拘谨,为了让坐姿合适一点,我把两条腿极其难受地并拢起来,手搭在膝盖上,腰挺得笔直。
我觉得我等了很久。
我都怀疑死面瘫是要和我玩放置play了。
门一响,死面瘫终于进来了。
还是刚刚的休闲衬衫和裤子,手里还拿着被迫成为choker的束缚带和没有被化零为整的口塞。
死面瘫声音稳稳地、理直气壮地说:“我组不起来。”
我来。
死面瘫似乎是冷落了其他的小玩具,但是没关系,有点能玩的我就满足了。
我失策了,带着手套压根摆弄不了这么精细的玩意。
那个扣带子的孔怎么就这么扁?这个带子怎么就这么厚?
差评。
差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