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
我脑子都快麻了。
“哥哥,快点……”
我忘了他走快我更受不了。
“太刺激了,慢点,哥哥,慢点……”
他慢下来了。
慢了更磨人。
我觉得我就是在失禁的黑暗边缘行走。
我自找的,我知道。
“哥哥……”
“怎么?”
“把我转过去呗,弄你身上去厕所还有什么意义?”
这种状态下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佩服我自己。
死面瘫把我放下来,我转身站好,我撑住墙边,他手拖着我臀往下收劲,然后猛一下冲进来。
太刺激了。
我不行了。
主卧的门在不远处,但是洗手间在主卧的最里面。
我要撑住。
我能行。
这个体位太刁钻了。有一秒我都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好吧,我不能行。
我只坚持到了洗手间门口。
我叫着死面瘫的名字射了,他吻吻我耳后:“君叶好乖。”
这几步我竟然又撑住了。
两杯果汁也完成了它们的历史使命,光荣退场,告老还乡。
再见,走好。
死面瘫从支架上扯了张纸,帮我抖了抖,又擦了擦。
他问:“床上?”
我靠着他胸膛,摇摇头,“椅子上。”
主卧旁边有椅子,有软凳,有小茶桌。
桌子上有果盘。果盘下面一层碎冰,我刚刚抽空看了一眼,还没化完。
他给我放软凳上,扒开我腿进进出出。
射过一次,我缓过劲儿:“思肖,我饿了。”
“不是正在喂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