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纯粹不可抗力。
他又看了一眼纸条,拿打火机烧了,问我:“查你小爸干嘛?”
噢,我该管死面瘫叫小爸。
我看了他一会儿,他心态稳,就任我盯着。
熬鹰的故事听过吗?
我听过。
我知道我熬不过他。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鹰,我都不算小鹦鹉。
我开口:“你查了不就知道了?”
他耸耸肩:“这是朋友聊天。”
“我不知道怎么说。”
杜政也不嫌弃浪费时间,提示:“那就捡要点说。”
“我认识他两年多,有小半的时间是在和他偷情,其他的时候就想着怎么才能和他偷情。”
杜政的手在桌子上敲了几下。
“你为什么强调偷情?”
我闷下一口酒,没作答。
他没再追问这个,他问:“出不来了?”
“没出来过。”
杜政说:“你还是像个小孩儿。”
他把我手里的纸条抽回来,换了个新的。
五位数变成了十一位数,饶是我看了也有些惊悚。
死面瘫的消息这么值钱?
杜政看我表情直接看笑了,他说:“这是我号码,以后有事直接联系我,别再绕那个谁谁谁了。”
我们小时候能成为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两个对人都是不记名字只记脸。
我存了他号码。
杜政想了想,又说:“孟思肖的事情我帮不了你多少。我顶多帮你查查他的近况。”
我假笑一下,问:“他是什么大人物的私生子?”
杜政想了想,答:“我不知道。”
我皱眉:“你查过他?”
杜政年纪没李总大,但是这小子有多精乖不难想,看看舒人才提到这两人的反应就知道了,听到李总舒人才顶多苦张脸,听到杜政他抖得像面粉过筛。
我为什么知道面粉要过筛这么专业的事情。
我情愿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