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想就这样简简单单地一举打垮他,他更想……更想慢慢地折磨这个曾经被任何人托得高高的小少爷,让他一无所有,让他生不如死。
谩骂、谴责、讽刺……
靳赫铭最喜欢看白攸哭了。
巨大的阴影袭来,凛冽的松针味笼罩着这个身形单薄的Omega。
靳赫铭有些不悦,他对白攸无视他的模样感到不快。
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少爷,你只是我见不得光的情人,低.贱的、佝偻的、卑弱的……如果没有我,没有我的你该怎么活下去?
这样的事,靳赫铭从来不吝啬反反复复地提醒白攸,提醒他的处境。
男人的信息素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顷刻便欺得白攸喘不过气来。
“啊——!”
白攸的心脏一下子跳得很快,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止不住地尖叫。
想要逃跑!逃跑!
可他根本动不了。
他就这样被男人压在了门上,双脚粘在原地,迷失在一片汹涌澎湃的松涛中,大口喘息。
“啊哈……不要!不要……”
白攸的心防再一次被靳赫铭击得粉碎。
他是无力的,是柔弱的,他发现只要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暴虐,一次又一次地嚎啕大哭。
靳赫铭看到白攸的肩头在抖,乐此不疲地一把揪住了白攸的发,迫使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青年抬头看他。
“不听话,嗯?”
两行清泪顺着白攸的面颊淌下。
靳赫铭笑着擦过青年额角的伤,轻声问他:“疼吗?”
白攸不说话,脸上很快就挨了一巴掌。
“我问你疼不疼!”
男人的咆哮在耳边炸开,白攸被靳赫铭扇得偏过了头,全身脱力地垂了下来。
凌虐还在继续。
靳赫铭的声音越叫越高,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白攸这副自恃清高的无声的抵抗。
以为不开口说话,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吗?
“啊——”
白攸的瞳孔骤缩,仰起头,泪水流得更多。
他抓着靳赫铭的手,咬紧牙关,忍耐着皮肉烧灼的痛楚。
靳赫铭用还没来及扔的烟头,烫到了白攸脖后的腺体。不是腺体,应该说只是一个疤痕才对。白攸的腺体早就让靳赫铭叫人给挖去了。
他说他不喜欢白攸的信息素的味道,馥郁的玫瑰的味道,那就不要了吧。
“啊!啊……”
白攸的头皮发麻,意识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