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打量着床上犹自不甘,使劲甩着手臂,死死咬住下唇,面色潮红的漂亮omega,他这般打扮更显魅惑勾火,因为动作剧烈,脚腕的铃铛叮铃铃地响,清脆悦耳。

季屿川眸中也尽是享受和满意,渐渐染上情欲,他俯下身按着许遥的腰,在颈边舔舐:“真好听,遥遥,动的再使劲一点,我爱听。”

“......”皮肤被啃食的触感酥麻,许遥无语,骂道:“你他妈变态啊!”

季屿川却没有一点被骂的觉悟,他轻笑:“我想听你弹琴,你不愿弹,就这个声音代替也好。”

可他爱听,许遥偏不给他听,他就乖乖不动了,季屿川却不放过他了,也真的行了更变态之事,他拿起那还没给许遥系上的兔尾巴往那里塞。

又痒又不乏刺激着许遥身体的敏感点,他喉间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也因为身体在颤动,铃铛无可避免地再次发出声音。

除了尾巴,季屿川也自然还有其他刺激许遥的方式。

季屿川有了铃声当伴奏,更助长了他的劲头,动听的银铃声连响了几天几夜,许遥虚脱了,这人这几天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给他松开,但也得被他抱着,他没请佣人,吃饭都是他去做给自己端来。

是真不给他一点可能再逃的机会,又一场“音乐会”结束,许遥被他抱下去浴室,他瘫在季屿川怀里,用仅剩的力气思考,现在如果服软还来不来得及?

别的不知道,但那事的时候自己要是配合点,季屿川肯定心情比现在好。

天蒙蒙亮,但季屿川似乎还不太尽兴,他把许遥的身子调转过来,重新给他把行头整上。

铃声中夹杂着暧昧喘息。

季屿川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反应,他难得停了停,为许遥把颊侧的汗抹去,他扳过来许遥的脸,omega的桃花眼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噙着清泪,眼尾浮起晕红。

在如雪肌肤间浓云般散开,神情楚楚可怜到了极点,当真如一朵瑰丽娇羞的玫瑰,惹人爱怜。

季屿川心中躁动,他手指摩挲着许遥下颌,吻着他嘴唇:“遥遥今天好乖。”

屋内窗帘紧闭,地下室内透不来多少光亮,许遥在昏暗中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但从他吻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看着自己的眼底多了满意,也能料到他果然多少还是吃自己这一套的。

许遥再动了动,铃铛脆生生地打破房间的灼热,他刻意将声音软了下来,像糯米一样甜腻:“我会乖的。”

说罢他也把心一横吻了下季屿川。

这还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迎合自己,季屿川呼吸逐渐粗重,他单手抬着许遥下颌,另一手自上而下走遍他的全身。

许遥被吻到胸腔中气息快要被抽走,但也吊着一口气没忘了让季屿川更兴奋,终于后面感受到alpha的鼓胀,许遥闷声轻喘,他觉得现在应该是个不错的时机。

他试探着问季屿川:“能不能放了我。”

听到“放了”的字眼,季屿川方才缓和的神情骤然一变,但没有说话,只是手缓缓移到他腹部,来回地抚着,许遥却瞬间明白没戏了,自己不是第一次经历他暴风雨前的宁静,每一次都是如出一辙的阴骘可怖,仿佛一只会索命,将他吞噬的猛兽。

他飞速想着要怎么找补回来,就听季屿川冷声说:“你想让我放你。”

“那就在肚子里留下我的种。”

他语调阴狠,掐紧了许遥的腰:“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走。”

“......”许遥想死的心都有了,让他给季屿川怀孩子,做梦呢?!

季屿川却像突然get了某件新奇的事,他指尖戳戳许遥平坦的小腹:“刚好,套都用完了,以后不戴了。”

“你,你想都不要想!”许遥再装不下去,气狠狠地骂。

但他越生气季屿川就越起劲,他手按在许遥小腹上,指尖猛一划过:“啧,还是我不够努力......”

然后许遥就又被他按着努力到昏天黑地,季屿川知道他现在体质弱,为了让他怀上,只要晚上回来几乎跟要把他凿穿一样地索取,但许遥的身子其实再承受不住第二次的高强度运动,大概过了一周左右,许遥昏过去了。

基本上平时季屿川弄完他都会昏昏沉沉,他以为这只是正常情况,像往常一样把怀中绵软的身体抱紧,吻了吻他便进入睡眠,但等他醒来时,许遥依旧没睁眼。

今天是工作日,季屿川照例亲自去厨房给许遥准备好早饭端过来,捏捏他的脸:“遥遥,起床了。”

可许遥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