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乔音靠过来,“既然他没事,不如我和你一组。”

“什么叫没事,你没看见他两个手掌心吗?”舒销年不悦,“我带他去医院,你们慢慢玩吧。”

“这么点小伤都那么紧张?”

乔音目送二人走远,朝阿凯使了一个眼色,阿凯走过来别有深意地看着她,“乔小姐,与其对一个同性恋费尽心机,不如看看身边,其实还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也说不定……”

烟熏般迷朦的眼神飘过来,阿凯心中暗喜正要上前一诉衷肠,前胸被一只素手按住了,“如果你有他一半身家,再来说这句话吧!”

转过头,乔音看着谷口的方向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那条绳子记住回收,别被人抓到了。”

“放心,没人会注意的。一点小意外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总之你记住就行了,话真多!”

陶然在医院重新清洁了伤口,上好药包扎完毕后,举着两只不能动的手被带回了德园。

作为一名山地车骑手,室外运动伴随着各种意外这个概念已经在脑海里扎了根。因此舒销年也没有想太多,单纯就是觉得自己白白嫩嫩的小保姆实在不适合攀岩这项运动———才一天,好像就晒黑了一点,两只手还被包成了木乃伊。

两只手都包成这样了,肯定不能干活了。舒销年围着陶然转了两圈,双目精光闪烁,好机会……我也来体会一下“养成”的乐趣。

于是,带着对“养成”的错误理解,舒销年开始了他的大计划。

具体表现在,失去自主用餐能力的陶然享受到了来自二少爷舒销年的喂食……也可以说是投食服务,这让陶然受宠若惊。

然后不到三天,受宠若惊就变成了苦不堪言———因为“投食”变成了“填鸭”。

舒销年对喂胖陶然这个大业的热情不改初衷,愈演愈烈。反正现在是他喂什么陶然就吃什么,喂得多就吃得多……吃不下了就拉到院子里走几圈,回来就可以继续了。

某种意义上,陶然现在就是一只养肥了待宰的羊羔。

“少爷,我真的吃不下了。”陶然看着桌上八大碗,不住摇头。

舒销年温言诱骗他,“这个吃了可以美容的,你看你气色好了很多,”他摸了摸陶然的后背,薄薄的脂肪层貌似是稍微厚了一点,“摸上去也有点肉了。”多好啊!

“我觉得我的手已经好了,晚饭开始我自己吃吧。”

“胡说!”舒销年拿起他的手看看,往上面吹了口气,“痒不痒?”

结了痂的手心痒的不行,陶然哀叫:“你耍赖!”

舒销年玩心大起,故意捉着他两只手吹气不停。只见陶然靠在椅背上扭来扭去,双腿乱蹬,两颊泛起薄薄的晕红,一双杏目雾气氤氲地望着自己,神态撩人,浑身散发着说不清的诱惑之意。

舒销年脑子里那根弦“嘎嘣”一声就断了。

第28章 炽热和冷静

拉着陶然的两只手往回一用力,就把人抱起来摔倒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压了上去。

当两片柔软细腻的嘴唇咬到嘴里,舒销年脑海一片空白。哪里还管他是男是女,只知道一味贪婪索求。他人高马大,此时理智全无,只晓得使蛮劲往陶然身上磨蹭来磨蹭去……下面的陶然在心慌意乱之余,还感到了快要被压窒息的威胁。

直到舒销年无师自通的学会把手伸进陶然的衣服底下,触摸着幼滑温暖的肌肤,这种新奇刺激的体验终于分散了他一部分的注意力,全身的力道也减轻了。

陶然终于逃过一劫,颤颤巍巍地一边抓紧时间唿吸,一边拿手腕敲舒销年的后背示意他停下来。

舒销年从陶然身上下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还是心跳得很厉害。

他站在沙发前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就转身跑了出去。

沙发里的陶然:…………

舒销年也说不清自己是觉得尴尬了还是害怕了,一连三天都自己一个人去上学,交代了桐妈和阿娇给陶然送饭。

陶然站在二楼露台上,目送舒销年拎着书包走出丹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