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失败了,是不是以后你就是我的债主了?”
郜斌冷笑,“你说呢?”
……
按照舒销年的计划,酒过三巡,自己就可以装醉了。特别是司琼“如此细心”的带来了一瓶明显是加了料的威士忌,他打开瓶盖的时候扫了一眼二楼,两个助理四个工人都准备好了,一旦司琼动手,人证物证都会齐全,他倒要看看,这一次郜斌他们如何抵赖!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向着所有人不曾预料的方向狂奔而去……
舒销年如大家所料一般的慢慢伏在霞波亭的石桌上,唿吸变得深沉。司琼坐在对面,举起面前的最后一杯酒,缓缓倾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起立,扶起软绵绵的舒销年,扛着他朝小楼走去。
舒销年身形比司琼大,酒醉之后变得更为沉重,司琼一步一步走的艰难,脸上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小楼一楼里进门就是待客用的花厅,右转第一件是比较私密的客厅,客厅里摆着一张宽大如床的沙发----两日前,舒销年和他就在这张沙发上短暂的交谈过。
把人放倒在沙发上,舒销年仰面倒下,略薄的双唇轻启,带着酒气的唿吸含着无尽的诱惑。司琼跪在沙发前,抚摸他有些桀骜的双目,高挺的鼻梁,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鬓角……微微蠕动着的喉结。
嘴角向上弯起,“这叫什么,背道而驰?将计就计?”
司琼开始解开舒销年的纽扣,唿吸变得急促。什么传家之宝,宝玉菩萨,关他p事!如果说金钱是他需要的,那舒销年就是他不顾一切也想要的!
十八岁的年纪不需要太多现实的东西,一个“色”字足以抹杀一切。司琼承认自己不冷静了,但是这叫他怎么冷静!浅灰色的衬衫已经被解开,舒销年不喜欢在衬衫里穿那种背心,麦色的胸膛袒露,健壮,温热,性感,无法抵挡的吸引力让司琼扑了上去……
楼梯上的几个人捂住了眼睛,天!这家伙的目的不是去书房偷玉佛吗?为什么不去干正事,在这里舔上了。难道他们应该守在这里,等着自己少爷被人上下舔一遍吗?等舒销年醒过来,会不会先杀了自己?要是舔一遍还不满意,还要“用”一遍,那该怎么办?
远程监控的舒杳华和妻子也通过屏幕看到了这一幕,刘慧梨站起来摇着头上楼了,舒杳华脸色难看的要滴水,“不用等了,把人控制起来吧。”再等下去,他就要看自家弟弟被人迷奸的现场了!
司琼兴奋得简直要烧起来了,他低头叼着舒销年的皮带,正要打开,只听背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
“怎么这么没意思。”司琼被人撞破了猥亵舒家二少爷的现场,却并没有多少惊讶,“你们出现的也太快了吧,真是沉不住气。要是你们肯等一等,我今天就能做完全套了。”
赵助理被气笑了,“你嘴里的全套,不会是跟我们老板睡一觉的事儿吧?”
司琼耸肩,送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是不是有病啊。”小武奇了怪了,虽然说舒销年跟陶然已经是公认的一对儿,可同性恋毕竟是少数,怎么到了这个小伙子这里就成了这么饥不择食的一件事儿,把身价数亿的舒销年灌倒了推倒在沙发上就啃!
他不是身负重任,来偷玉佛的吗?
不是的吗?
“是啊,原本是要偷玉佛。”
十几分钟后,舒杳华带着人赶到了丹秋院。把舒销年架走醒酒,十几个人把司琼围在沙发上审问。
“然后呢,被我弟弟的美色所迷,乐不思蜀,因而临时决定先偷人,再偷东西?”舒杳华问。
司琼的衣服还散着,胸口的白金锁链上挂着一只小飞船,他懒洋洋的拢了拢衣襟,道,“怎么,很失望?”
舒杳华眯起了眼睛,“还真小看了你,你什么时候发现这是个圈套的?”
“其实看透并不难,我又不是郜斌,跟你们没有深仇大恨,回家细想想就觉得不对头了。”司琼道,“明明在上午还对我毫无兴趣,眼睛盯在那个陶然身上,到了下午突然就邀请我单独见面了。这跟流传出来的消息可不太一样啊。我听说,那个陶然曾经离开两年之久,这中间堂堂舒二少竟然一次都没交过朋友,更别提出来逢场作戏了。这么专一的人,会忽然转性?”
“是,我也想过是我太对他胃口了。我对自己很有信心,真上了床,我比那个傻乎乎的陶然能让他满足一百倍。可接下来在丹秋院里,我那么快就打开了金库,看见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呵呵,郜斌不就是栽在这玉佛身上的吗?居然这么简单被我一个外人知道了所在,如果不是我家祖坟冒青烟运气登顶了,那就是故意的!”司琼摸着下巴,看走廊里走出来的舒销年,“hi!甜心!”
舒销年气得牙痒痒,总觉得自己胸口还是黏黏的,明明已经往死里洗刷过了!这下怎么办,回去小白楼怎么跟陶然交代!!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居然趁老子酒醉非……”他一个大男人,实在说不出“非礼我”三个字,指着司琼非了半天,脸涨得通红。
司琼站了起来,“舒销年,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做梦!”舒销年想也不想的拒绝。
“我可以帮你们弄那个郜斌啊。而且,”司琼脉脉含情的看着舒销年,“我只要求做普通朋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