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震极有耐心的开拓着后面的秘境,从一指到两指,胸前的茱萸已经变硬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自觉往他嘴巴里面送,另一边已经沾着口水变得晶亮亮的,仿佛泛着光的熟透珍珠。
谢兴言不时发出战栗,后穴里的手指已经变为了四只,随着钟震的动作透明的液体不断被送进又被带出,肠壁紧紧的吸着进来的异物,往外推挤又在即将离开的时候挽留。
“可以了..进来...”谢兴言趴在钟震的耳边气息紊乱的发声。
钟震手指撑了一下约莫确实差不多了,去撕手边的避孕套,刚拿出来就被谢兴言眼疾手快的抢过去人的老远。
“你€€€€”钟震试图跟他讲道理,却被谢兴言吻住不让他说话,他哑了声,半推半就的顺了谢兴言没有再坚持戴套。
他扶着谢兴言顺着沙发往下压,谢兴言却立马惊慌的扒在他身上,急促的呼喊,“别!别躺着...”
钟震立马护着他的腰坐起来,谢兴言反应过大,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谢兴言没有和他回卧室,他在害怕,至少那段时间让他对躺下和做爱形成了某种联系,他害怕躺着被压着做。
钟震一下将他抱着做起,迅速调换两人位置,让谢兴言坐在他身上,“这样呢?”
谢兴言倾身抱住他,没有言语,那就是行的。
“你自己来?”钟震问他,谢兴言又摇摇头。
钟震伸出手握住谢兴言的手,两人一起抓着他们身下狰狞蓄势待发的性器,往着谢兴言身下送去。
刚到穴口,伞盖刚刚进去就被夹紧,谢兴言拧着眉头,小幅度的抽气,“太大了...”
“嗯。”钟震满头是汗,还是耐住性子一点点往里推进。谢兴言的手已经收了回来,两只手用力掐住钟震的肩膀,全身都在往上用力似乎可以避开身下的利刃,钟震掐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一点点的把他往下压。
钟震忍得辛苦,谢兴言也被折磨的难受,钟震看着他有些难受的脸,抿了抿唇开口,“忍一下。”
说完猛的抬腰手用力往下按,紫黑色的性器长驱直入,全根一入到底。
“啊€€€€”谢兴言再没忍住尖叫,脖颈长长抬起,仿佛全身都被贯穿,一瞬间忽而头颅又失了力气低下。
钟震等他适应一会,开始浅浅的抽插,一边动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两个人许久未做,又顾着谢兴言身心有伤,钟震根本不敢大操大干,只顺着谢兴言的心意。
谢兴言仿佛被泡在一汪汪 的温泉水里,水流细细的划过身上的皮肤,舒服却也泛起更加剧烈的渴望,钟震今日似乎格外的不着急,维持着慢悠悠的频率进入抽出,让他全身酥软难耐。
止不住的痒沿着脊柱爬每一个神经末梢,他忍不住的开口,“钟震...快...快一点...”
身下的性器开始加速,随着谢兴言的喊叫频率越来越快,他上下颠簸,如同在驯服一匹烈马,视线晃荡不停,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和钟震,他掌控着钟震,钟震也掌控者他。
快乐和欲望一起袭来,钟震面对着谢兴言,将他所能看到的每一寸皮肤吻遍,感受着细密的汗水和被触碰就发抖的皮肤,谢兴言敏感的要命。
谢兴言说快钟震就快,说慢钟震就慢,仿佛是一个有生命有温度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讨好着谢兴言。
谢兴言呼呼的喘着,他掌握着顶撞的频率速度和力道,身体却越来越不满,早已经尝过情爱滋味的身体哪是轻易就能获得极乐的,钟震的听话让他快乐,也让他烦恼。
他越来越烦躁,每次即将到达高潮钟震一听话就又被从半空抛下,谢兴言眼角的泪水如同积雪化成的春水,将整张脸都染成胭红的春色,他夹紧双腿,低下头凑到钟震耳边,断断续续的说话,“别...别...听我的.....呜....那....我要那....”
钟震往软肉处深顶一下,谢兴言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就那...别停...快点....给我....”
“这?”钟震一下一下那块软肉顶着,谢兴言呜呜的发出声音,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钟震看他快到了,不再收着力,一下一下怒张而又硬挺的龟头蛮力的砸在他的敏感点上。
很快,谢兴言就受不了了,他可似乎哭叫,一声声含着钟震,似乎这样可以结束他的痛苦,可忘了这就是身下的人给他带来的。
他尽力蜷起来身子,屁股往上抬,想要避开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钟震掐着他的腰,下身用力抬起装上被按下来的屁股,深深的凿进甬道深处,肠道讨好一般立马都缠上来吸住硬生生挤进来的硬物,却又被立马破开,退出,继续深入。
“别!钟震...停下...不要..”谢兴言濒临崩溃的边缘,从肠道深处泛起来的难受让他躲不开,小肚子酸麻甚至有点发痛,腿根都在哆嗦,穴口和肠肉绞紧,死死地挤压里面的阴茎。
钟震感到谢兴言体内一次比一次快的痉挛,他知道谢兴言马上就要高潮了,他狠狠咬上谢兴言的脖子,将他的双腿打的更开,方便自己准确的插在他的穴里,他的高潮点上。
钟震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两个起伏的胸口贴近又马上分开。钟震嘴里漫起谢兴言的血腥味的一瞬间,乳白色的液体倾泻而出全部打在谢兴言体内。
“啊€€€€嗯€€€€€€€€”变了调的呻吟在客厅回响,钟震松开牙齿,轻轻舔着血印。
谢兴言无力的垂在钟震身上,双手双脚失了力气的摊开,涎液落在被抓伤的钟震的后背上,两个人的汗水浸透了沙发,整个屋子都是湿的,仿佛刚经历一场大雨,一场夏季闷热潮湿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