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于公猫发情的资料众说纷纭,甚至有些看法,可以称得上大相径庭。

沈晨虽然全知全能,但有些事,他需要更专业的意见。

他只好打电话给在相关领域颇有建树的其他学者询问,刚巧,就是他召开公开课时,曾经与彼苏尔有过一面之缘的动物医学专家。

那人在深夜接到电话,并没有不悦,沈晨在寒暄过后,直白问道:“不考虑让公猫迁就家养环境和各类条件的话,发情时怎么处理……能让他舒服一点?”

电话那头思索片刻:“不管是家养还是野生的,只要不是濒危、极危品种动物,需要人为繁育延续。普遍来说€€€€”

那人顿了顿:“绝育是最好的选择。”

沈晨:“……”

宁静卧室中,创世神沉默得一言难尽。

那人好奇问道:“你不是不做生物科研了吗?”

沈晨捏捏眉心:“嗯,之前的科研课题,还有一点收尾工作。”

午夜时分,两人聊完事,没说几句后挂断电话。

沈晨回到床边,看了看那具在睡梦中仍然灼热的身体。

托他的福,彼苏尔身上的热度,在与他亲密接触后不降反升,丝毫没有消退的势头。

沈晨缓缓呼出一口气,附身吻上彼苏尔耳后的一片浅粉。

彼苏尔莫名被吻,半睡半醒间,轻轻“唔”了一声。

生物医学专家的话,在沈晨心中回放。

“那还能怎么办?你找个小母猫,帮它适当渡过一下?”

呼吸相容,触碰纷沓而至。

沈晨不喜欢趁人之危,对怀中已经被生理现象完全控制的人问道。

“……我是谁?”

彼苏尔轻轻攥住沈晨的衣服,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在迟钝过后,老实答道。

“沈、晨。”

沈晨眸光暗下。

他好喜欢这样的彼苏尔。

“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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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敛宁一个人孤独地听完了三天的研讨会,在最后一天晚上,实在忍不住,打电话给莫名“失踪”了两天多的沈晨。

沈晨接通后,小沈总非常好奇:“你到底干嘛去了?你在洪都拉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新业务?”

这两天里,彼苏尔的意识一直处于崩溃与粘合之中。

唯一的清明,就是偶尔觉得身体内空空如也。

直到刚才,他身上的热度才有消减的松动,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沈晨:“……嗯,我有要紧事。”

沈敛宁:“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