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有我的时候,过得更开心一些?”
简知舟轻轻愣住,一时甚至没听懂沈敛宁说了什么。
沈敛宁:“我昨天想过了,我们可能不是很合适,如果你……”
简知舟打断沈敛宁的话:“你今天才知道,我们不合适吗?”
沈敛宁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简知舟的爱意从来直白单纯,带着所向披靡的一往无前。
相比起来,他像个稚拙的孩子,完全给不了简知舟应得的幸福。
他知道一切可以讨恋人欢心的方法,就像媒体所报道的,他的所有求爱行动,在外人看来十分美好。
但每当遇到像昨天一样的情况,他又做不到说服自己,给简知舟尊重和自由。
他不温柔、不善良、不大度,甚至不“正常”。
他就是想把人,用最卑鄙的方式,关在自己的身边。
僵持中,简知舟默默从一旁的茶几上端了个杯子过来,坐到了床边。
他没问沈敛宁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只是有些无奈道:“喝吗,蜂蜜水,给你宿醉解酒用的。”
简知舟的语调中,夹带着一抹浅浅的关心。
沈敛宁缓缓起身,但没伸手去接杯子。
他挪动到床边,抱住了简知舟的身体。
简知舟保持着举杯子的动作,感受着那道急躁的心跳,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沈敛宁的后背。
“我好不容易休假,你别跟我吵架。”
简知舟的话一说出口,让沈敛宁下意识觉出几分后悔。
但沈敛宁真的不懂,为什么简知舟能这样无条件的包容他。
至少,他觉得自己刚刚说了那样的话,简知舟应该像以前一样生气的。
沈敛宁放开简知舟的身体,将水杯接过来。
简知舟边说话,边准备站起来:“你起床吗?我去和他们说,给你做点吃的。”
沈敛宁将水杯放在床头,随后手上用力,将要离开的简知舟拉回床上。
他将身影单薄的简知舟按在床中,不给一点动弹的余地。
简知舟一脸不解,被接连控制,又见挣扎无果,对身上眼底一片暗光的人说道:“……放开。”
沈敛宁:“不放。”
简知舟觉得沈敛宁越来越难猜了:“你刚不是还要跟我分道扬镳吗?”
沈敛宁:“嗯。”
简知舟:“……”
简知舟:“你既然要跟我划分清楚,这又是要干嘛?”
沈敛宁闻见简知舟身上的烟味,尼古丁像带着麻醉的功效,将他的思绪提炼,变得更加纯粹。
“我也不知道。”沈敛宁皱着眉,太阳穴一突一突地隐隐作痛:“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沈敛宁声音压抑,带着许多不确定的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