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一肚子火锅和小食的人们本来是吃不下东西的,但这个蛋糕实在是太好吃了,被瓜分到盘子上的奶油都快被舔干净了,众人还有点意犹未尽,半开玩笑地劝喻勉开店造福疲劳打工人。
为了明天的工作,众人纷纷收拾东西离开,喻勉和肖亦欢负责开车送荣欣€€回住处。
随后,二人驱车回程。
从早上四点钟开始忙碌的喻勉有些困倦,窝在副驾驶座位里放松,欣赏驾驶员的美貌。
趁着等红灯,肖亦欢拿起手机回复生日会群里的消息,发图收图,还不忘给亲妈肖俪女士发了妇女节520红包。
“你看,这几张吐舌头的,真的笑死我。”肖亦欢把支架上的手机屏幕扭到喻勉的方向。“叫个中医过来看看舌苔,一眼就能知道这帮人熬夜、暴饮暴食那德行。”
喻勉微微直起身凑近了看那些照片,笑着说:“你的朋友们也都很可爱、很友善。”
“可爱?”肖亦欢当时就乐了,“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评价这群‘妖魔鬼怪’。他们刚到的时候,你没被吓傻吗?”
喻勉很严谨地注意自己的措辞,“准确地说,我刚开始确实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但看习惯了也就好了,一种着装风格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们是很好的人,跟打扮、性向无关。”
因为一件衣服而否定一个人的人格,因为一种发色而粗暴地给人打上标签,都是狭隘的、极端自负的。
他说:“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离经叛道也好,墨守成规也好,只要不伤害他人,旁人无权指指点点。仅仅因为这个就对初次见面的人满怀偏见与恶意,岂不是太没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