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和傅寒筠根本€€没什么€€关系呢,”他故意逗她,“人家剧组说不定早就打算今天官宣了。”
“行了你。”蒋芳容坚定不移,“我都听朱茜说过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网上的热度不仅没有丝毫的降低,反而还在€€节节攀升。
热搜词条一条一条地蹦出来,和春晚几乎平分€€秋色。
蒋芳容虽然€€看得兴致勃勃,但从中午看到现在€€也累了,忍不住再次偏头往外看了几眼。
“小筠是不是赶不上今天的年€€夜饭了啊?”她问。
闻言,简夏也忍不住往外看了几眼。
早上傅寒筠来过电话,说由于航班延误,他未必能及时赶回来。
虽然€€一直强调安全€€第一,可真的知道傅寒筠赶不回来时,简夏心底还是升起了些失望来。
原来,在€€感情上,他还是希望可以与傅寒筠一起跨年€€,一起在€€院子里放烟火,然€€后一起休息的。
他还是很想很想快点见到傅寒筠的。
“能来的话他一定会来的。”简夏说,将最后一点面皮擀好,学着包了几个€€水饺。
他不太会包,包出来不像他父亲包得那样饱满圆润,反而扁扁的,站都站不住。
他们家的年€€夜饭一向€€不早,和春晚同步,一家人边看晚会边用餐。
毕竟是过年€€,家里人虽然€€不多,但也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几乎每一样,蒋芳容都为傅寒筠留了一部分€€。
吃完饭一家人边吃坚果水果边聊天看春晚,时不时地,简夏低头看看时间。
手机不停地响着,拜年€€的短信不停地涌进来,几乎每一条,简夏都会认真看,然€€后认真回复。
直到十点多钟,铃声终于响了起来,傅寒筠打了电话过来。
“到了吗?”简夏立刻起身€€。
“嗯,”傅寒筠的声音带着笑€€,“刚从机场出来,现在€€正往你那边去。”
又问,“年€€夜饭吃的好吗?”
“嗯,”简夏说,“给你留了。”
“好。”傅寒筠笑€€了,“到了叫你开院门。”
机场离他们家,驾车的话一般情况下怎么€€也要两个€€小时起步,傅寒筠大约赶不上和他一起跨年€€了。
不过没关系,简夏很容易满足。
因为等他到了,他们至少还可以一起放烟火。
“小筠吗?”蒋芳容巴巴地问,“什么€€时候过来?”
“可能得晚些时候,他现在€€刚下飞机,”简夏说,又对蒋芳容说,“妈,您身€€体不好,别等了。”
“小筠来了我还要帮他热菜下水饺呢。”蒋芳容说。
“这些我会。”简夏笑€€了,又低头看看时间,“您如€€果想再看会儿电视的话,那十一点上去吧。”
“等会儿我陪你妈上去。”简巍说,“你一个€€人守岁等等小筠。”
“好。”简夏说。
十一点钟,简巍夫妇如€€约上楼休息,简夏坐在€€客厅里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