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很喜欢揽他的腰,盈盈一握,就能把这个人抱进怀里,像是拥了一片云,又或是一阵风。

傅声的心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奈。

太多无言的话语化作晚风,在湖边吹啊吹,吹到了对方的心里。

别难过,我一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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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暗色,蓝昼双腿盘在傅声腰上,被抱着放在桌子上。

黑暗里蓝昼听到药粒在药瓶晃动发出的声响,接着嘴里被塞进一颗甜糖般的存在。蓝昼喘着气,看着傅声,用眼神询问是什么。

“萧姐送的。”傅声吻了下他的额头。

蓝昼立刻懂了自己吃的什么,徐萧的东西一般劲都非常大,蓝昼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家里今天没人,李姨回家看孙子了,所以傅声才敢给他吃这些东西,还把他放到了餐厅的长桌上,冰凉的台面激起裙摆下怕凉的皮肤,蓝昼双手不适地撑在桌面。

高跟鞋还穿着,傅声蹲下了身。

黑色的裙子、白净的指尖。

蓝昼闭上眼睛,蜷起指骨,手心的汗沾湿了冰凉的桌子。

蓝昼开始体会到药的强大,血液在体内奔腾,汗水从额头滴落,蓝昼开始发抖,感觉到热。

蓝色的头发散在长桌,头顶是巨大的钻石吊灯,蓝昼屈起双腿,打碎了插着鲜花的花瓶,冰凉的水淌在桌子上,蓝昼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冰凉锋利的瓷片抵着小腿缓缓滑动,蓝昼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

“萧姐的药确实有些意思。”黑暗里傅声俯下身,握着瓷片的手逡巡在蓝昼腿上,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挑破蓝昼的血管。

这种危险又迷人的行为,大大刺激蓝昼的五感,兴奋感顺着神经末梢遍布四肢百骸,蓝昼在发烫。

他长发散乱,穿着黑色的裙子,躺在冰冷华丽的长桌,皎白的月光越过无人的长廊交映在他上,让他如同献给黑暗的祭品。

黑暗里响起咔哒的声音,蓝昼唇边

多了一块冰凉的瓷片。

“我知道你喜欢疼,又怕疼,所以不会让你咬太久。”傅声说,“张嘴。”

蓝昼张开嘴含着瓷片,然后猛然一震,把呜咽尽数吞咽。

吊灯开始在视线中晃动,傅声握着他的脚踝,细长的鞋跟闪耀着金属光泽,犹如一把锋利的刀,蓝昼的脚缓缓游在傅声的胸膛,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傅声疯狂又隐忍的一面。

傅声对上那双痴迷又挑衅的眼睛,一把抓住蓝昼游走的脚。

“穿这个脚疼吗?”

蓝昼抓着桌子边缘,傅声取下瓷片,蓝昼声音破碎。

“....疼”

“疼怎么还穿?”

蓝昼眨了眨水波粼粼的眼睛,“因为漂亮。”因为喜欢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的感觉。

没有人可以抵御美丽的东西,越是美丽,越是诱人,就越是危险。蓝昼病态的时候太痴迷于疼痛,因为疼才觉得自己在活着。

伦敦那段不加节制,放任欲望的岁月如同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伴随着幻觉,让他一次次在美丽的刑具上起舞,犹如行走在刀尖上海的女儿,直到后来遇见眼前的人。

傅声很早就发现了蓝昼对疼的痴迷,身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但他也发现,蓝昼在他身边最怕疼。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解开黑色的漆皮带子,把那双诱惑的刑具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