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推回去。
谢宁又问:
睡觉的时候窗户关着了?
关了。
谢宁咬着笔杆子瞅了江郁一眼,江郁眼神无辜地回望着他。
好吧。
谢宁心想€€:冬天€€本来€€就容易感冒,病情反复也是正常的。
中午,大部分学生都去宿舍午睡了。
谢宁吃完饭也犯困了,趴在课桌上眯一会儿€€,江郁也跟着趴下。
教€€室很安静。
江郁望着谢宁的睡颜。
跟做梦一样。
他能和谢宁同桌,还能手牵手上课。
江郁眸子里含着笑意,静静注视着谢宁。
谢宁感觉到那股强烈的视线,睁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又见他嘴角弯起,谢宁又小€€小€€声嘀咕道:
“病了还这么开€€心。”
“嗯,开€€心。”
晚上,谢宁在卧室的书€€桌上做试卷,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点开€€手机和江郁视频。
江郁窝在床上,床上放着一个小€€书€€桌,也在趴着做题。
笔尖在草稿纸上演算的沙沙沙的声音。
翻书€€的声音。
时间静静地在流淌。
谢宁偶尔抬头看他一眼,有€€时候正好遇到江郁也在抬头看他,两€€人相视一笑,又埋头做题。
过了会儿€€,谢宁听见江郁那边传来€€咣当一声。
他笔尖一顿,疑惑抬头:
“什么声音?”
江郁扭头看了一眼,窗户大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风很大,把窗边的花瓶吹得掉下来€€了,闷闷地摔在了地毯上。
江郁又转头淡定说€€:
“是花瓶没放好,摔地上碎了。”
谢宁哦了一声,不疑有€€他,又继续埋头做题。
写完作业,谢宁准备睡了,江郁说€€:
“不要挂行吗?”
他躺进被窝里,又说€€:
“你睡吧,我不说€€话,就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