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现在身体还是很烫。”江深打断道。
“那也没什么事。”顾砚池转过身去闭上眼不再看他。
“哥,你现在需要我。”江深伸出手捏住顾砚池的肩膀想要把人扳回来,然而手刚搭上去,就被顾砚池甩开了。
顾砚池嘴硬道,“我不需要。”
江深的出现不在他的意料之中,而江深站稳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睛,望着这个对他笑得的男人,竟然一瞬间移不开眼睛。
而且,为什么心脏会跳的这么快。
这让一向醉心于学术,研究教育的他,有些疑惑。
不应该是这样的,而且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了。
为什么?
假性发情。
因为这个吧。
应该是了,正常情况下,他是不会对江深出现这种反应,都是因为腹中的这个胎儿,等孩子一出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哥,你又嘴硬。”江深道。
“嗯,我们刚刚重逢时,我易感期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跟现在大同小异的话,美名其曰帮我,可是结果呢?你却给我带来了负担。”顾砚池低下头道。
那天的事情再一次被顾砚池提起,江深也明白了,那个事情在顾砚池这里永远都过不去。
“乖,听话,那天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是今天和那天不一样,你真的需要我,三天了,你的温度已经三天没有降下去了。”江深一着急语速就容易加快,说到最后,他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回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案子还没调查完,所有参与者不能见外人。”顾砚池摇了摇头说道。
江深垂下眼眸,“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下一秒,浓烈的安抚信息素充斥在整个房间,顾砚池的腿瞬间软了。
整整十天,十天了,他仿佛都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
而江深释放信息素的同时,他也闻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
淡淡的红酒味,无一不彰显他的假性发情。
顾砚池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结果他刚发出声音,就被身后的江深直接抄起膝弯,打横抱起。
找不到重心的顾砚池有一阵的慌乱,他下意识握住江深的手,并重重捏了一下。
“嘶。”江深的面色变得有点异样。
顾砚池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捏疼你了?”
江深摇摇头,“没事。”
刚刚爬窗户的时候,由于业务不熟练,划伤了一道口子在手心上,但是当时的他顾不得去处理伤口,他随手将血抹掉,然后继续往上爬。
当然了,这些他不可能告诉顾砚池就是了。
他将顾砚池轻轻放在床上,因为顾砚池在孕期,他动作幅度不能太大。
但是顾砚池需要疏解,他也不能完全不碰。
“哥,你相信我吗。”
“我信你什么?”顾砚池的脸烧得慌,刚才那一个拥抱更是往上添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