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疼你信吗?”话音落了半天都不见人回话,顾砚池忍不住抬头看向他,“之前跟你说话我记得没有那么费劲......你干什么?”
顾砚池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落到了木地板上面,浅色木纹上面,此时多了两滴“水珠”。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因为他的自私,因为他的无知,让顾砚池遭了两次罪,两次。
顾砚池在手术室上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呢,很害怕吧,毕竟一个Alpha,突然被说怀了孩子。
除了一个唐文霖,无人可倾诉。
当时的自己在干什么?是了,他当时在国外,他当时...在怨顾砚池。
在怨顾砚池为什么要推开他。
一想到顾砚池躺在手术室上的时候,那种无助感,他就痛的想弯腰。
“你确实该道个歉,为三年前的你道个歉。”顾砚池淡淡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了,我...”
“告诉你有用吗?你那时候刚多大?刚二十,你知道该怎么办吗?”顾砚池毫不留情地说。
作为始作俑者的江深,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说什么呢?顾砚池说的都是对的,他无法反驳,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还能陪陪你。”
顾砚池直接笑出声来,“你觉得三年前的我需要你陪吗?”
江深没有说话。
“不过现在我需要你陪了。”
江深猛地抬头。
顾砚池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属变脸的。”
“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赢了,我败给你了。”顾砚池道。
“你,什么意思。”江深再一次问道。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也喜欢上你了,挺荒谬的,作为年长的那一方,我应该准备点儿什么,但是因为那次手术和术后的护理,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只准备了这个。”
顾砚池从底下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红丝绒盒子,当着江深的面打开,里面是两枚对戒。
“订的急,因为我发现我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已经挺晚的了。”
江深接过来,拿起了其中的一枚,内圈里面,印着自己的名字。
直觉告诉他,这是顾砚池的那枚。
“这是我的,另一个印着我名字缩写的才是你的,你自己戴上。”顾砚池起身刚想把自己那枚拿回来。
哪知道江深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别动。”江深沉下声道,“帮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