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不自觉的用了些力,林奚的腰很薄,闻傅觉得两只手就能把它完全的掌控住,这忽然就激起了他的施暴欲。这么漂亮的身体,就活该被压在雪白宽大的床上狠狠蹂躏,让他在自己身下哭叫求饶,让精液挂满他的脸和身体,让他只能在床上被鸡巴插得痉挛抽搐。
眼底的欲念加深,手下的动作也重了许多。林奚腰背本就格外敏感,受不了他这么重的动作,被烫得低哼了一声。
“我没有……金主。”他难耐中不忘澄清。
虽然被冤枉,但这无疑是往他不见天日的心头点亮了一把火。
他记得我,他记得我!
林奚暗自欣喜,所以又强调了一次:“没有金主,我没跟过别人。”
但其实闻傅根本不在意,刚才随口一问,也不过是调情的手段。
“你知道……”闻傅眼中半点也没暴露出那些可怕的念头,听见林奚的哼叫,只是松了些劲儿,然后顺着腰线,不经意似地上下抚摸着林奚的背,无意间滑倒臀部,揉捏一把,又毫无留恋的离开,撩拨地林奚只能咬着牙,撑着他的肩哼唧,听他说:“如果现在是庄可澜在这儿,他会如何?”
这一句话,叫林奚浑身骤寒,所有的欣喜和热情都被瞬间浇灭。
他都看见了。
林奚心中一坠,刚才故意NG让庄可澜不能收工,故意挑衅不让他上车,闻傅都知道。
所以,他现在是在为自己的心尖宠讨公道?还是他根本就无所谓是谁,他闻大少来者不拒,只要看得上眼,睡谁都一样?
林奚一把推开他,眼中失神的情欲瞬间褪去,只觉得身体比刚才在片场还要冷,“松开我。”
闻傅眼中闪过不悦。
他能够容忍这些小玩意儿的欲拒欢迎,因为那不过是用来跟自己求欢的手段而已,但大多数人都懂什么叫点到即止,像林奚这样三番两次打断他的,纯属扫兴。若是以往,他早就拽开车门把人扔下去,但眼下,闻傅看着林奚眼中那些浓烈的有点像是难过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出几分舍不得。
他眼神漠然,手指却挑开了林奚薄如纸张的衣服,直接把掌心贴了上去,林奚立刻被刺激地“啊”了一声,挺直了身子,“干什么……”
闻傅却还是不紧不慢,仿佛自己什么也没做,看着林奚的身体被自己揉得越来越软,缓缓开了口,“你费尽心思上我的车,不知我会干什么?”
他说得随意,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句闲话,甚至完全不需要林奚回答,更不在意他那些所谓“深重”的心机,脸上的表情半分没变,就像是在吃早茶。可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从后背,划到了前胸。拇指狠狠碾过胸前的红点,林奚死死咬住嘴唇,颤抖着伸手,想要把车窗打起来,中途却被闻傅捏住手腕,折过按在了后腰,“也罢,我教教你。”
车子开始小幅度的摇晃。
司机阿肖在外面站得冒汗,像个木头人,脖子被钉死在身体上。
大佬啊,寒冬腊月,至于这么火热?
细小压抑的声音,从车窗的缝隙里渗出来。
林奚一手抵着车顶,一手抵着闻傅的肩,裤腰拉低到大腿,露出粉红翘挺的性器,被闻傅玩得滴水。
他那根性器未经几次人事,在闻傅手里像是一支漂亮的女士烟,被揉捻着把玩,指尖不时刮过顶头小孔,从上面阵阵点火。
“嗯……啊……”林奚身子软塌,真像是根点燃的烟。可他这根烟就这么被人夹在指尖,不入口,等着他自己燃灭。他煎熬得快要死了,“闻傅、快一点……”
原来这种时候,他是这种样子,难耐又顺从,真是要命。闻傅看着,心里终于起了些念头。可起了之后,他的手却突然松开了那个硬得发烫的小东西。
猛烈的刺激突然中断,那感觉就像从火海中坠入冰狱,林奚想不了太多,急着伸手去自己纾解,但中途却被闻傅拦住,把他手腕捏在掌心,另一手捏起他的下巴。
“不知道怎么叫人?”闻傅冷漠地看着他,被这么个小玩意儿冒犯并不是情趣,但既然要收,就得教会他规矩。
林奚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屈辱,下身淫荡的还滴着水,等着被抚慰和释放,这人却故意挑在此时冷言冷语,就好像这只是一场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参与的游戏一样。
“你放开我!”他起了脾气,下巴甩开大手的桎梏。
闻傅眼神冷了下来,情欲被他藏的很深,他毫无温柔地上手扯掉林奚的衣服,连同裤子一起扒了干净,反手扔出窗外,然后左右松了领带扯下,将林奚的手反绑在了身后。
“啊……”林奚被他突然的粗暴弄疼了,但还未说出口,就被人凶狠地翻了个面,趴在前车座上,紧接着,屁股上就被“啪”的扇了一掌。
闻傅脸上温和,手上却半点也没收着力量,那声音重的连窗外的阿肖都一抖,默默走得更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