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肖忽然也有种想要痛哭痛骂的冲动,干他妈的,都是什么事!
“少爷……”
可不等他说完,闻傅忽然清醒了一样,撑着腿道:“掉头。”
阿肖愣住,“咩啊?”
“掉头、掉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闻傅像是疯了一样,他眼里什么都看不清,满脑子只有林奚对他笑、对他哭、对他打闹的样子,简直痛到窒息,是他疯了。
是他疯了才会放弃他。
“是我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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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越下越大,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
廖在野带的几个人都是方家临时安排的,廖方两家幼时就是邻居,子女也常在一起玩。方家跟闻家不同,虽然也是百年商贾,但早年是做药堂起家,子弟各个秉持仁心贵德,长得根正苗红,家底干干净净,为官的清廉,从艺的守德,几十年前,方家看准机会投资实业,一跃成为海市首富,甚至在整个北边也能位列前端。尤其是现在,与其说是商人,更是名流清贵。
眼下这件事不但沾赌场,更与金边有关,所以廖在野打一开始就没想让方家的人卷进来,连方甜甜都被他按在车里。
闻傅一走,濠利的人虽然不再拦他,但也并不说清林奚在哪,两千多间房间,他只能一间一间找过去。
“林奚?林奚?!”廖在野砸着门,里面的人怒气冲冲打开门,看他这幅模样,骂道:“叫什么叫,你他妈有毛病?”
廖在野根本顾不上这些,见这间不是,立刻去奔去下一间。
来的路上他查到不少,闻傅和林奚的关系,酒店里发生的一切,闻家联姻北上,廖家不从商,但这一个个英明决策之后的巨大利益,连他也看得出来,唯一牺牲的只有一个林奚。
他步子越奔越快,那金边佬的手脚阴狠,林奚被送给他,会发生什么,廖在野根本不敢想。
濠利十层,廖在野粗喘着气,手撑住膝盖,擦了把汗,并没休息多久,从第一间开始敲过去。
第一间,不是。
第二间,不是。
第三间,不是。
……
第十二间,很久没人开门,廖在野砸得整层楼都震天响,“开门!林奚,开门!”
然而这时,“唰”的几声,后面三间房门被齐齐打开,六个穿着黑色polo衫的人从里面出来,面色不善地向廖在野围了过来。
“什么事?”领头那人问。
廖在野一眼认出是金边佬,更加确信金€€甸在里面,冲上去就开始砸门,“开门!姓金的,放他出来!”
那六个金边佬当然也不是吃干饭的,上前几下就把廖在野拽开,廖在野咒骂几声,就跟他们打了起来,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脸上身上到处都挂了彩,眼见就要被按在地上。
下一秒, 身后突然闪过一道高大的身影,又凶又急,一脚直接把那道门踹开,连门锁都给震碎了。
那几个金边佬还来不及看清,就被无数安保按倒在地,廖在野被松了劲儿,看清了来人,居然是闻傅。
妈的,他还敢来!
廖在野摩拳擦掌准备冲进屋,可刚一进去,就整个人愣住,然后恨不能把床上那个姓金的畜生砍成两半,可他完全动不了,连眼睛都不敢往床尾看。
金€€甸裸着上身坐在床上,嘴角叼着烟,勾着冷笑,看不出喜怒,“闻总,什么意思?”
在他床尾,林奚被扒光了吊在镜子前面,整个人已经混沌不清,满身都是被鞭挞过的痕迹,乳头上夹着乳夹,性器被铁环锁起来,勒得充血发紫,后穴里还塞着一个粗长的电动按摩棒。他浑身都湿淋淋,都是浓烈的威士忌的味道,那混账居然给他伤口上倒烈酒!
廖在野根本不敢动。站在他面前,闻傅浑身颤抖,解外套的手抖得停不住,最后直接蛮力拽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过去盖在林奚身上,然后跪在他身边,把他身上的东西,一样一样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