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饮鸩止渴。
如果他再往下看一看,就会发现,林奚不光是上面湿透了,下面也已经硬得发疼。
“不去,没事。”林奚紧绷着身体,对闻傅说,“你摸摸我的兜。”
闻傅去摸他的西裤兜,摸到一管冰凉的液体。
这是刚才从冯权手里被撞掉的那管药,刚好掉在他手边,被他捡了起来。
“这个药,我没吃多少,给辛医生,看看。应该没事,”他忍着不再去往闻傅身上靠,手却已经忍不住想伸进内裤里纾解,“我是清醒的,闻傅,回家。我想洗澡。”
虽说他不是爱名利的人,但没人愿意让污名傍身。何况,他的身体他很清楚,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需要疏解,他只是想做爱,没关系,只要回家,他自己可以,先回家。
闻傅抱紧了他,咬牙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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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医生早就等在庄园里,一路暗灯,闻傅用外套裹着直接把人抱进主卧。
把那管液体递给他,闻傅焦急:“是什么药?”
辛医生先看了看林奚的状态,刚拿出手电想让他跟着看,林奚拨开他:“我没事,辛医生,药我喝得不多,一小口,吐了一半。”
半真半假,他意识上确实没问题,但身体上渴得厉害。而且不是无力,他浑身躁得几乎快要出蛮力,双手在下面紧紧攥着被子,手臂上青筋暴现,如果不是医生还在,他无比想拉闻傅过来接吻,却又知道不能这样。
林奚挣扎地眼睛疼,这一刻忽然泛滥起自私来,还不如不清醒。
辛医生看他确实清醒着,身体机能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转头去看药。他打开盖子闻了闻,晃了几下,没有沉淀,然后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什么药剂,把那管粉色的药剂滴了几滴进去,立刻出现了浑浊沉淀。
“是斑蟊素和丙酸睾酮合成的新品类,起效快,药效猛,东南亚那一代最近很流行,用来催情的。”辛医生道。
闻傅立刻紧张起来,“对人体有损吗?”
辛医生:“这个得看剂量。如果这一管子都下去那肯定是有的,严重的话还会损伤神经。不过像现在这小半管就没什么太大伤害,顶多让人虚疲两天。江先生饮了一小口,这阵子劲过去就好了,明早好好睡一觉,应该没大碍。”
闻傅这才松下一口气。
辛医生还是给他留了几袋缓解的营养液,口服就可以,叮嘱不要泡冷水,别着凉着风,还特意对闻傅说,“性欲么,发泄出来就没事了,少董可以多照顾照顾他。”
闻傅眼神一暗,林奚听得脸红,侧了个身子翻过去睡。
直到关门声响起来,闻傅和医生一起离开了,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身上的火在无人处烧得更旺,林奚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闻傅再回来的时候,床上忽然没见人了。他吓得脸色铁青,整个人像刹那间失了魂。
“寒寒?宝贝?你在哪!”
他不过下楼送医生讨医嘱的功夫,怎么人就没了。他满屋子得找,哪里都没有,直到他一把拉开浴室的大门€€€€
脚步蓦然停住。
黑色嵌地的大理石浴池里,林奚光着下身躺在里面,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岔开,根部的春光一览无余。浴池里放着冷水,刚刚没过腿面,林奚高仰着头,微微眯着眼睛,樱红的嘴唇半张着,似乎在等谁攫取。
他一手烦躁地扯着自己的白色衬衣,一手在前面套弄着自高挺的性器,唇齿间溢出难耐的轻喘。
闻傅几乎立时就硬了。
“嗯……啊……”林奚没看到人,一心想纾解出来,手越来越快。
闻傅眼睛红得沁出了血,像极了一头久不见荤腥的饿狼。
他把拳头紧了又紧,呼吸简直重得能坠死自己,口干舌燥。
狠狠吞了几口嗓子,一把拽开领带攥进手里,扭头大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