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登时面色就冷了,“陈妄,你要是一开始不来招惹我,现在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都是你自找的。”
“小兔崽子,你他妈说什么?啊€€€€”
陈妄想起身去扯怀€€的衣服,一时又忘记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浑身冒冷汗。
怀€€见他表情不对劲,赶紧把人扶住,让陈妄坐了起来。
“我给你……”他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我昨晚都给你弄干净了,但是你后面的情况我不太清楚,要上药吗?”
陈妄面色难看起来,痛得这么剧烈,不用想都知道已经撕裂了,搞不好还得去医院缝几针。
“废话,换你被大棒槌捅一晚上试试!”陈妄没好气地说。
他可是被一根“棒槌”折磨了几个小时,谁知道小崽子脸长得这么漂亮,那玩意儿尺寸却能堪称凶残,比自己收藏的那些“小玩具”带劲多了。
说只有怀€€爽到了那不可能,陈妄其实前半段也乐在其中,只是之后怀€€过于粗暴,他从爽变成了爽痛掺半,到后面只记得想逃了。
那足以使人溺毙的快/感,让陈妄可谓是刻骨铭心。
尺寸优秀,就是技术太差劲了些,好好培养还是能爽到位的,陈妄暗想。
怀€€被陈妄粗俗的比喻气得面色涨红,但着实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干脆跳过了这句话,“山上没有药店和医院,你先穿上衣服吃点东西吧,我们等会就下山。”
说着,他把送过来的早点摆在陈妄面前,还体贴地架了个床上桌,方便陈妄直接吃饭,又把陈妄的衣服递给他。
早餐是清淡的青菜瘦肉粥和几个包子,很适合现在身体虚弱的陈妄。
陈妄瞥了他一眼,对怀€€突如其来的体贴有些意外,但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谁造成的就气得牙痒,他被人玩成这个鬼样子,高低得让小崽子伺候他到身体好全。
顾不得没刷牙洗漱了,陈妄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端起粥就喝。
“咳咳,烫死了……”陈妄烫得忍不住伸出舌头散热。
怀€€见他伸出一截艳红的舌尖,脑海中又想起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玉白的耳廓偷偷泛了粉,但面上却镇定不显。
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陈妄,“你吃慢点。”
陈妄抓过纸巾的同时,抓住了怀€€的手,冲他挑眉,“你刚才在看我,是在想什么呢?”他敏锐地观察到了怀€€粉红的耳朵。
怀€€想抽回自己的手指,但陈妄却抓得很紧,专注地盯着他,那种探究中带着兴味的眼神,让怀€€很不舒服。
那点暧昧的意头被悉数浇灭。
“没想什么。”他淡淡地说,再次想将手抽回。
陈妄却不依不挠,他手指在怀€€修长的指尖上捏了捏,又猛地加重了力度,将人拉了下来,使得怀€€不得不躬身面对他。
他贴在怀€€的耳边,语气引诱:“昨天你应该很爽吧,我里面是不是又紧/又热,才让你不舍得结束?”
怀€€像是被人重锤了一拳,脸色难看,“陈妄!看来你还是没受够教训!”
陈妄见他吃瘪,心情顿时大好,任由他把自己的手甩开,开始愉悦地用起了早餐。
收拾完东西,二人就准备下山了,因为陈妄的身体不太适合开车,只好怀€€来负责开车。
“我们先去医院吧。”
陈妄现在又困又累又难受,坐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连安全带都是怀€€给他系的。
“直接在店里买点消炎药就行。”他疲惫道。
怀€€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见陈妄面色苍白,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睡过去,“好,你要回哪里?我先送你回去。”
陈妄给他报了地址,那套近郊的别墅,之后就闭上眼睛逐渐睡了过去,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