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天,林重带着陈路生去医院拆线,拆线的时候陈路生硬是不让林重一块进去,林重最开始没搞明白为什么,看着陈路生把手腕捂得那么严实,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不想让他看见手腕上的纹身啊。
手表摘下去了,却又被石膏、纱布遮盖了,所以他一直不知道陈路生手腕上到底纹了什么。
“有什么不能看的?”林重不在意道“不就是纹身吗,你纹了什么?”
陈路生看了林重一眼,跟着医生进换药室,刻意背对着门口的林重,意思就是不让林重看。
林重笑了,靠着门框,也不进去,等医生拆完线离开,陈路生迅速用纱布把手腕缠上了。
“给我看看嘛。”林重抱着陈路生的脖子哼唧,陈路生越不让他看,他就越想看。
“不给看。”陈路生态度坚决。
“为什么啊?”
“丑。”
林重成功被激起了兴趣:“有多丑?我看看。”
“很丑,所以不给看。”陈路生说。
平时林重声音稍微软一点,陈路生就千允万应的,这次任林重这般撒娇了,陈路生都没有答应,林重不禁较真:“反正你睡着以后,我能偷偷看。”
陈路生警惕地看向林重,“不行。”
“给我看看嘛。”林重像只小猫似的蹭。
陈路生站起身,往外走,拒绝之意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林重悠悠哒哒跟过去。
陈路生走在前面,“不可以偷偷看。”
林重不应声。
出了医院,两人陆续上车,陈路生开车回家,路上又强调了一遍:“不许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