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点到为止,在潭非濂动作之前松开了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坐的笔直。
无言的氛围中,许弈的那份觊觎一直窥光。
喜欢就是喜欢。
追求就是告诉你我于万千人中只看见你。
许弈无心舞台,只在自己的情绪中。
“看了剧这小子不会就回去睡觉了吧?”
“难道他真的认为别人约他做什么就是做什么?”
“好想亲他。”
“嘴巴看起来软软的……”
“真不愧是我看上的……”
许弈的声音越来越细,细到最后连潭非濂都听不清了。
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好可爱。
看这个舞台剧的人基本上都是来谈恋爱的,潭非濂侧目便看到了一对正在接吻的恋人。
那嘬嘬声他都听的清楚。
潭非濂视线波动间再次与许弈对视上。
这时候舞台剧上的内容演到了高潮。
一对恋人因为各种原因被拉扯着分开,漂白的雪沫抹去一切痕迹,那种诀别是时代社会与深沉追求的精神碰撞。
他们相爱,却又不得不分开。
许弈感受到了那种悲观的大是大非,相爱的人也不一定要在一起才完美,时代,环境,是非,家国情怀,都比情意重要。
许弈凝望着舞台上的恋人。
他们舍去一切,在绝望中等待奇迹。
许弈脑海中浮现的是潭非濂浑身是血的影子。
那是他们之间最终的结果。
可他得到了千万种死局的唯一生路。
潭非濂也在拼了命的想回到自己身边。
许弈侧目看向潭非濂,两人中间距离约莫只有20公分,他依旧觉得不够。
许弈不动声色地往潭非濂身边挪动了动,一摆能触碰到衣摆,抓握着缎面座椅的手只要轻微一动,便能密不可分。
剧中人或许会再次分开,但他不会再放开潭非濂。
许弈的手碰到潭非濂的手,温热与冰冷相撞,潭非濂忽然站了起来!
许弈:“…………”当时真的挺突然的。
许弈收回手掩饰地摸了摸鼻尖。
妈的,有一种做贼失败的错觉!
许弈:哥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