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眼角飙着泪:啊啊啊不许啃我的余麦爸爸!!
两个人将手里的东西都甩到沙发上,米歇尔低头看了眼在脚边翻滚捣腾的小肉球,脚尖一提把它抓进掌心轻轻丢回到猫窝里。
等多米挣扎着把自己从粉色小毯子里解放出来,客厅地板上已经全是两个爸爸脱下来的衣服,他们纠缠着穿过客厅走进卧室,然后当着它的面关上了卧室门。
“……”
“€€€€多米€€€€”
余麦意乱情迷的,听见多米在外面扒拉着卧室门嗷嗷叫,挣开米歇尔捂住自己嘴的手。
“别管它。”憋了那么多天,米歇尔偏头在他锁骨上用力嘬了一口,随即又弯下腰去,“不许出声。”
余麦忍得眼泪都出来了,崩溃地看着天花板,眼角憋出两行泪。
过了片刻,余麦双手死死揪着枕头一角,发出一声颤栗的闷哼。
米歇尔满足地跪立起身看着他。
“哥哥真听话。”他笑着吻在余麦唇上,一只手托起他的脖子。
余麦咬住嘴唇,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可以了,”米歇尔手指动了动。
“啊!”
总算消停下来的多米在沙发上竖起脖子,圆溜溜的眼睛惊恐地瞪着卧室门。
“嗯€€€€”
卧室里果然传出了余麦爸爸的声音,多米悲愤地咬住自己的小毯子,这一夜啊,小家伙注定又要睡不安稳了。
.
周天一大早,两个人带着礼物坐地铁去了江源那儿。
米歇尔家在九十二省,坐快线有点远,江源特意开车来接,周六的时候和儿子约好在Ladefense地铁站那里碰头,出了地铁站,米歇尔正要给他打电话,就看到马路边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闪了几下灯。
“叔叔好。”余麦被米歇尔推进副驾的位置,害羞地和江源打了个招呼。
“你好,余麦。”江源回头看看儿子,父子俩这么久没见,米歇尔朝他笑了笑,江源眼眶泛红地点点头,回头笑着问余麦,“几点出门的啊?过来这边多久?”
“没多久,”余麦想了想,“二十分钟吧。”
江源打上转向灯,偏头看着他,唏嘘道,“怎么好像看着比前年视频里又大了不少。”
“我都二十四了,叔叔。”余麦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二十四了,”江源把车开出去,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路上江源问了一些他学校的事情。
“感觉学得怎么样?那个学校我看网上的评价很好。”江源说。
余麦没想到他连自己学校都查过了,感动地点点头,“老师都很专业,人也很好。”
“他国庆节拍的那套烟花照片,后来被选登在了Le monde上。”米歇尔在后面开口。
江源不禁惊叹,“这么厉害啊?”
“还有好多别人的作品,不止是我的。”余麦回头看看米歇尔。
“那也是万里挑一了!”江源笑呵呵地说,顿了顿,偏头问儿子,“贴墙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