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打到最后唐沉就差把裤衩子也输出去,怕他太抓狂,祝京儒笑眯眯把赚来的钱都还他。
“拿去吧拿去吧,就当份子钱我提前交了。”
祝京儒问,“什么份子钱?”
“在一块不得请客吃饭?不交份子钱还得了,我早看中一家餐厅,去那吃怎么样。”
祝京儒下巴轻轻靠在柏青临肩膀:“没在一起,柏哥还没追到我。”
唐沉:“……”
Rick:“……”
袁野嘴里的啤酒差点喷出来。
从旁人视角看祝京儒半靠着柏青临,抬手拉扯男人的衬衫袖箍,没有奸情,那实在不可能。
柏青临相当给面子,背微往后靠,淡淡然开了句玩笑话,“他挺难追。”装有水的纸杯被手指捏得变形,目光径直盯着祝京儒嘴唇,若有所思收敛心绪。
祝京儒脸不红心在跳,麻将桌下小腿仍然不安分,但手正若有若无轻碰柏青临的大腿,轻轻用指尖画了个圈。
柏青临呼吸重了些,干脆站起身披外套,弯腰单手桎住祝京儒的后脖,有些用力,“不早了,回去还是继续?”
祝京儒仰起头看人,整个背发软。
瞅着两人肩并肩离开,唐沉关上房门骂骂咧咧,“见色忘友的东西,按照他原来,越不让留越要留,怎么着现在转性。”
“还看不出么,某人的心眼比祝京儒还多。”袁野略有深意。
垃圾桶里躺着皱巴巴的纸杯,随着空气发出轻微咔嚓声。
街道灯火通明,霓虹和车辆灯光相互辉映,祝京儒和柏青临一齐走在春天的夜里。
肩膀与手臂隔着衣服布料摩擦,柏青临抬头呼吸声挺重,微阖起眼余光在看祝京儒,心里的痒从主动蹭起他腿时便勾起,无法缓解的滋味并不好受。
“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