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天资聪颖,他愚笨不堪。聪明人向来走得很快,温郁金没有任何支持,就算他跑得能飞起来,也追不上,这就是差距。
那就这样吧。温郁金放下成绩单,趴到桌上释然一笑,丑小鸭不会变天鹅,因为物种不一样。
甘遂拿出这几次考试的成绩单,摆了一桌,温郁金一直在倒数第一,但分数断崖式下跌,甚至考个位数,很明显地,他在自暴自弃。
他不止放弃了喜欢他,也放弃了自己。
真是一头猪!
甘遂握笔的手不由地蜷缩起来,他同桌看到后不解地问:“诶,考这么高分还不满足啊?你给我们一条活路吧,甘遂。”
甘遂没回话,收起成绩单一股脑塞进书包里,下课铃一响,他背起书包就往公寓走。
温郁金慢悠悠地回到公寓,放下书包就凑到桌前去继续弄即将完工的掐丝珐琅图,正沉迷其中时,他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丢到了床上,助听器被拿掉,眼睛上蒙了一条黑布,手也被绑了起来,他惊恐万状:“什么人?!你怎么进来的?!”
甘遂看着瑟瑟发抖的温郁金,不说一句话,握住温郁金的脚把人拖到面前,顺手就把温郁金的校裤脱掉,温郁金想起了咬他屁股的变态,他扭着腰挣扎,“不要碰我的屁股,死变态……离我远点!”
甘遂握着温郁金长红痣的屁股肉揉了揉,伸手拿起他刚刚去公园折的细竹,毫不留情地就抽在上面,温郁金痛得疾呼,但甘遂一点都不心软,照着那颗痣猛抽,打得那雪白的屁股一颤一颤,温郁金开始求饶,“疼!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屁股肿了呜……求求你了……”
甘遂停了手,问他:“这次考试考了多少分?”
“什……什么?”没戴助听器,屁股被打,脑袋也充血,那声音似乎离得很远,他不确定这人打他是因为他的成绩。
“我问你,考试考了第几名?分数多少?能考上大学吗?”
温郁金这下听清楚了,结结巴巴回答:“倒……倒数第一,两百多分,不……不能……啊!”
又是重重的几下,温郁金疼得直掉眼泪,他哭着问,“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还不如咬我屁股,你咬我屁股吧,不要打我了,我给你咬,别打了……”
他说着就把屁股往甘遂身上贴,甘遂这下更火大了,他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这么把他的屁股送出去给别人咬,这颗痣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许咬!
他扬手要再打,但看温郁金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不忍心,丢了细竹,看着那被他打得有些惨不忍睹的屁股,上嘴咬住了那颗痣。
“啊€€€€!”
口水黏在伤口上,更疼了。
温郁金后悔给他咬了。还不如打呢。
一嘴血腥味,甘遂的怒火被平息了,他舔了舔红痣周围的一圈牙印,拿出药膏给温郁金上药。
这人一系列迷惑操作把温郁金搞懵了,他吸着鼻子,小声嘟囔:“你这人这么奇怪?打完我还给我上药,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
甘遂贴到温郁金听不见的耳朵旁,伸手狎昵地抚摸着他的脸说,“你不好好读书,等你毕业,我就把你屁股上的痣咬下来,然后再把你的屁股操开花。温郁金,像你这种没有脑子的笨蛋,不考大学,就只能被我这种人翻来覆去地玩弄,操干。”
这话一句比一句炸裂,温郁金语无伦次道:“不不不……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你敢这么做,我唔!”
甘遂捂住温郁金颤抖的嘴唇,用指腹狠狠碾下去:“我都这样了,你猜我怕你吗?哦对了,你枕头下的照片,是甘遂吧。你屁股上的红痣这么漂亮,我给你拍张照,给他发一份怎么样?”
果然被他拿走了。温郁金被他的话吓得心脏狂跳,他已经决心不跟甘遂扯上关系了,但那张照片现在又变成了他们之间剪不断的联系了。
“把照片还我!”
“怎么?”甘遂咬着他的喉结舔,“没有那张照片睡不好吗?我猜甘遂看见你的红痣,也会跟我一样,像色中饿鬼一样扑上来,恨不得操死你。”
温郁金气急了,拿头撞甘遂:“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和你不一样!我不许你这么侮辱他!”
甘遂被撞得闷哼一声,但激将法起了作用,他没有生气,反而去吻温郁金的唇:“对,他跟我不一样,跟你也不一样,我们是一样的,你不喜欢读书,我也不喜欢,我们最适合做这种下流情事了。”
“不,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甘遂轻笑了一声,伸手握住温郁金的手,说:“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再聪明的也是被性欲支配的动物,你不想给我操,是要给甘遂操吗?可你考这么一点分,以后能给他操吗?他以后去菁英,你考不上大学,找不到工作,被家里人抛弃,那我就会来找你,把你绑到床上天天张着腿挨操,反正谁都不记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