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忆一听又笑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指着傅季寒说:“还有一条,别忘了。”

史春语立刻捞出一条给傅季寒,“来寒哥,这条最大,给你。”

傅季寒掩面苦笑了一会儿,说:“我自己拿。”

史春语立马把罐头凑到傅季寒面前,里面的卤子差点泼到傅季寒身上,傅季寒绕开说:“你放下,我自己来。”

蒋忆低头笑得肩膀直抖。

傅季寒见蒋忆笑得很欢,伸手过来捏了一下他的脸。

蒋忆抬起头,呼了一口气,钳起一条鲱鱼说:“来,我陪你吃,这有什么的。”

蒋忆咬了一口鲱鱼尾巴,嚼了嚼,舌尖细细品尝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傅季寒说:“其实还可以,除了难吃,它还不错。”

傅季寒噗地一声笑了起来,陆泽皱着五官看着蒋忆,“是真难吃,又臭又咸,瑞士的人是不是舌头有问题?每天吃这么咸的东西,不怕得高血压啊。”

傅季寒盯着鲱鱼注视了一会儿,然后表情跟赴死一样猛地将其塞进嘴里,以最快的速度咀嚼。

蒋忆也把剩下的丢进嘴里,和傅季寒面对面嚼着臭鱼,两人看着对方脸上颇有层次的表情变化,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差点把嘴里的鲱鱼喷对方身上。

蒋忆边笑边说:“我们这是何必呢?”

傅季寒吞了嘴里的鲱鱼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